一时淫兴倍炽,正分了腿磨蹭着指尖解痒,却见那俏尼姑净凡已被提臂拉起,此刻如小儿把尿般背倚在男子怀中,上身全无遮挡,胸前香汗淋漓,润滑如油,半爿酥乳倾压在窗檐上,动作间磋弄着顶端一点嫣红,瞧着好不可怜模样。下身两条腿儿被人架在臂弯上,玉足高高翘起,足弓时绷时舒,随着娇吟声起起伏伏。种种妖娆姿态,直看得人情兴勃然。
同是女子,从玉难免起了相较之心,凝目便往净凡阴门处细看,瞧见那地方竟如新剥鸡子般白嫩无比,又高高突起好似馒头一般,着实可爱。只是如此娇嫩所在,中间两瓣阴唇却好似蚌蚧肉儿般不住吐水,淫液直流。
“好人,快些入了进来罢,奴家不成了……”净凡两眼朦胧,香腮红透,伸臂往后摸索,扶住杆硬挺挺的肉棍便要往阴户塞去。
从玉只瞧得一眼,不觉腹下火热,穴中“咕”一声吐出淫水,把一条裤儿都湿透了,水浸一般。
你道怎的?
原来那男子竟养了好大的龟,肉棒直坚约长尺许,周身布满青筋,有儿臂粗细,龟头略翘,圆鼓鼓紫涨涨,被纤指控着,也好似馋的紧了,溢出些前精来。
“唔……娘子想要如何,自己动手便是。”那男子一面含吮着佳人赤白的颈项,一面微微挺腰,就势剐蹭着粉白也似的穴口,片刻间肉茎便如老马识途般直溜至根,紧抵花芯,间不容发。
净凡攸然一爽,不由引颈弓腰,双眼滑泪,咬唇哼吟出声:“嗯啊……”
不待她回神,男子便腰送臀动,急捣狂抽,耸得一片响。这般下顶上呷,直弄得净凡四肢瘫软,呜声不绝,两瓣粉肉儿如唇般紧含着肉茎,吞进吐出,汩汩作响。
直抽了百余下,那男子方歇了气力,随即将净凡侧压在身下,任她双臂撑着窗,把一只腿提起,自后推送着孽根尽力狂捣,直顶花蕊。净凡正在酣美之际,口中呵呀连声,身子摇摆不定,牝户里更添一份胭脂色,上头一点阴蒂,恰如新剥鸡冠腥红逗人。
男儿看得心痒,不由并着两指捏弄赏玩,激得净凡“啊呀”一声,脐下直缩,宫口处紧箍肉棒,泄了阴精,兜头兜脑淋在龟头之上。
一时那肉棒好似被泡在温水中一般,畅美难言,纵是大罗神仙亦按捺不住,何况一介凡俗,自是精门大开,刍了一席浓白精水,从花穴处颤巍巍悬滴下来。
正是:涓涓露滴花心,点点白流窗前。
可恨的是寂寞更长,欢娱夜短,不过一场情事,却已四鼓时分了。净凡举着汗巾子拭了自家牝户,又来抹那爱杀人的肉茎,口中尚且气喘吁吁,叹道:“晏郎,真个快活死奴了,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缺衣少食,又有甚要紧?可怜如今你我,倒要在这荒郊野店,做这见不得光的事体。”
净凡蹙眉说了一阵,目中泪水涟涟,把那尚未软倒的肉茎偎在脸上,吮吸一回,咬咂一回,抽噎着道:“奴家听闻你将娶妻室,却不知那顾家的千金,到底生得怎般模样……奴家别无他求,只盼晏郎你勿要忘了往昔恩爱……”
“娘子不需叮咛,小生不是薄幸之人,一有空隙自来会你。”两个不忍别去,语到浓处,兴又勃发,少不得再把那柄儿送将进去,乱颠乱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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