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法哪里是未经人事的顾行之受得了的,眼眼睛都红了一圈,放在旁边的那隻手对着男人的肩就是一巴掌。
秦戈被打了还挺开心,别说他皮糙肉厚被打一下跟挠痒痒似的还担心细皮嫩肉的皇帝会不会疼,就算真给他一刀他也是甘之如饴,拉过顾行之的手亲了亲,大嘴又凑到另一边小乳,如法炮製地玩了起来。
顾行之想把他的脑袋推开,结果人家的脑袋跟石头一样立在那儿岿然不动,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漫了上来,让体内灼烧的热焰缓解了许多,他推拒的手终是软软搭在了男人的头上,反倒像是男人被他按在胸前。
就在顾行之为数不多的理智全都用在压抑呻吟之时,秦戈的大掌已经一路向下,探进了明黄的亵裤里,覆上了弹软的臀肉,绝佳的手感让秦戈倒吸一口气,皇帝平时穿得整整齐齐正儿八经,没想到底下藏了这一对骚屁股,这想着,手上便使了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越揉越是爱不释手,干脆动手想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不要!」
顾行之突然按住了自己的裤子,看向秦戈的一双眼微微发红,眼底仍有浓浓的情慾,但却多了几分清明和……慌乱。
「呵呵,行之真是害羞,哪有欢爱是穿着裤子的?」
秦戈只当他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人前赤身裸体,突然起了坏心,起身把顾行之的下身一抬,让他两条腿垂在两边,单手撕破了裤裆的位置,得意洋洋地朝没了裤裆阻挡的地方看去,这一看却是傻了眼。
那比成年男子秀气一些的半硬性器和股缝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菊穴之间,竟开着一朵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小缝,雨后桃花似的粉嫩湿润,一开一合间欲语还休。
顾行之见秦戈愣在那里,明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心灰意冷,连身上的慾望都似褪得一干二净。
这便是大盛皇室最大的隐秘--第十代帝王顾行之,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所以顾行之才不愿意纳妃,也不愿意接触女人,更不愿意接触男人,只是秦戈为他画的大饼太过诱人,竟让他一时忘了自己是这样的身体。
「秦将军还想看到什时候,觉得噁心就快滚,朕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了。」
清冷的声音拉回了秦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魂魄,一回神便见他家皇帝苍白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自己,被他吻得嫣红的唇瓣紧紧地抿着,眼角红得厉害,强自镇定的年轻帝王已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秦戈暗骂自己太过惊喜忘了照顾行之的心情,看他这般脆弱的样子心痛得要命,当即无视了他说的话,俯身亲了亲那朵漂亮的小花。
「啊……」
顾行之震惊地看着秦戈,一时间忘了压抑,嗓子里漏出了一声细长的呻吟,清泠泠的煞是好听,听到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叫声后猛地涨红了脸,难堪地别开脸去,被亲吻过的花穴像活过来一般无意识地蠕动着,竟吐出一股晶莹。
秦戈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家皇帝的呻吟,裤裆里的肉棒跳了一跳,又见那花穴展现出这种风景,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肉缝上舔了一下。
顾行之呼吸一窒,很难形容这一瞬间的感觉,心里和身体好像同时被什盈满了一般,因心绪起伏暂时被遗忘的慾望捲土重来,体内的酸麻、燥热和空虚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悬在半空中的双腿软软地耷拉在床上。
秦戈在舔了那一下之后,突然双手把修长的白腿掰到最开,粗大的舌头顶进那彻底张开的小嘴里,在浅处丝滑的穴肉上打着转地舔舐,时不时吸吮一下两边的贝肉,手指捏住上方凸起的肉蒂,用茧子最粗厚的指腹磨蹭起来。
「秦、秦戈……」
顾行之就是再能忍,二十年来自己从未多碰的地方被人这玩弄,也不能再镇定下去了,连灵魂都要被剥离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的不行,低低地唤了一声秦戈,希望男人可以放过他,谁知那粗糙的舌头又往里顶了一些,连带着令人羞恼的水泽声都响亮了许多。
好、好疼……
顾行之瞇着雾蒙蒙地大眼,偏头咬住自己屈起的手指,忍下了跑到嗓子眼儿的声音,他怕秦戈听到他的声音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事实证明年轻的帝王总是睿智的,但就算他是个哑巴,这位南征大将军也会做出相当过分的事情。
秦戈觉得自己还能忍住没把发痛的大肉棒插进这意外之喜里真是奇迹,行之的花穴虽小,里面却又湿又软,舌头伸进去像跟一张小嘴舌吻一般,被软肉按摩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往深里舔竟然还感觉到一层明显的处子膜,随着主人的小腹时不时的抽搐,不断地淌出花液来,那水的味道虽不至于甘甜如蜜,却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连腥气都淡得几乎尝不出来,弄得他越喝越渴,欲罢不能,不断地捏着那可被他玩得肿大的阴蒂希望他的皇帝能多赏赐给他一些琼浆玉液,真的无法想像此时插进去捅破那层膜的是他的肉棒会爽到什程度。
「啧啧啧……」
水渍声仍不断地从下体传来,顾行之无声地张着红唇,整个人已经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嫣红的身子热得快要冒烟,眼角的已有泪迹,靠在脸旁的手指上有明显的牙印,髮冠早就掉到了旁边,散乱的髮丝粘了一身一脸,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龙椅之上的清贵?
顾行之被舔得又热又痒,一阵难受又一阵舒服,快感不断堆积,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未经抚慰的小肉棒高高地翘起,昭示着主人最真实的感受,小腹那儿酸酸胀胀的,隐隐有什要涌出来……
「秦戈……嗯……快放开我……」
顾行之不知道要发生什,可他直觉不能再让秦戈再这样弄下去,脚踩在男人屈在床上的大腿上,借力拧了拧腰,倒真的脱离了那条恼人的舌头。
「老实点!」
秦戈不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抹了把脸上的淫液,把人又给制住。
顾行之抬起湿润的眼,愣愣地看着他,似不相信居然会有人打自己的……
秦戈把他可爱的样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惩罚性地在那充血的肉蒂上咬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人儿一抖,被他舔出一个小小孔来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心满意足地吸啜到自己嘴里,见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眼里闪过一丝明瞭,撑开小穴用力吸了起来,按摩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还能空出两个手指拨弄去前头的小肉棒。
顾行之难过地摇着头,鼻尖酸酸的,眼睛愈发湿润,终于在男人一个猛吸下,咬着下唇重重地闷哼一声,小腹那坠胀的感觉终于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畅意,那药效好像也不见了,乳白的液体从上方一股股浇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脸上,花穴处不断痉挛,涌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了身后另一处发痒的地方。
「行之,你真好看。」
秦戈定定地看着顾行之沾上精液的俊脸,缓缓放下他的下身,一种将至高无上的神祇拉入淫慾深渊的禁忌感让他心跳如雷,下意识地俯身舔掉他脸上的精液,然后渡进微张的小嘴里。
「秦戈!」顾行之嚥下自己的东西,臊得身子越发滚烫,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想杀了这个老流氓。
「唉,情哥在这儿,小乖再喊一声。」秦戈笑着逗弄他,斜靠在他身边轻,把手伸进他破烂的龙袍里抚着他光滑的脊背。
顾行之差点没骂给秦戈取这个名字的老将军,还有他那是什破叫法,他堂堂一国之君怎可以……藏在发间的耳朵微微发烫,顾行之转过身背着他,凉凉说道:「药也解了,秦将军可以走了。」
「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声。
军营里打滚的男人笑声向来洪亮,顾行之被吓了一跳,恢復些力气的手腕朝后就是一拐子。
秦戈爱死他这不同平日清冷难及的撒泼似的动作,连忙把人抱了个满怀,将人转过来后埋首在他颈项好笑地问道:「皇上该不会以为春药这好解吧?」
顾行之正疑惑,体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燥热,刚舒服一些的身体再度陷入情慾的渴求里,而且来势比之前更猛,刚高潮过的小穴虫子咬过一般瘙痒得厉害。
「怎、回事……」顾行之软倒在男人怀中,扶着他粗壮的手臂咬牙问道。
「小乖,没有男人的精液这毒是解不了的。」秦戈似笑非笑,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儿脸又烧得通红,颤着睫毛说不出话来,大手一把撕掉自己的亵裤,露出儿臂粗的暗红肉棒来。
顾行之垂眸一眼,当即倒吸一口气,面对禹王的杀招都没有惊惶过的大眼里竟流露出了慌张,他颤着唇摇头:「不、不行……」太、太大了,他怎可能、怎可能……
「乖,摸摸它,它没有这可怕,反而能让你舒服上天。」秦戈低笑着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肉棒,见他一碰到就抖着身子想缩回手的样子,笑意更浓,「臣以为,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当无所畏惧才是。」
顾行之一僵,稳住紊乱的呼吸,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努力地板得严肃,像在御书房跟大臣说话似的:「秦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秦戈就喜欢看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征服欲被很好的满足,嗓音愈发磁性:「皇上是想说臣犯上吗,我都要肏你了,还在乎这个罪名?」说着,就着他侧躺的动作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手臂上,胯下一动狠狠在花穴上磨了一下。
「放、放肆……」顾行之刚虎着脸说完,脸上的严肃就垮掉,眉难受地蹙了起来,花穴一阵酸痒,里头的水流得更欢畅,恨不得有什东西像方才秦戈的舌头一般……
「皇上要臣放肆,臣不敢不放肆,这就遵命!」秦戈看他的表情有趣的紧,真是怎瞧也瞧不够,亲亲他隐忍的眉心,一手穿过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然后移到下方将两指探入湿润的花穴耐心开拓,高挺的鼻子亲暱地蹭着他皱起的鼻,「行之,我要为你解毒了。」
顾行之不习惯如此过分的亲暱,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要……」肉棒热烫的温度还残留在掌心,下身的花穴忍不住缩了缩。
「那行之的花穴不痒、不想要什进去捅一捅吗?」秦戈屈指抠了抠穴肉。
顾行之隐忍地喘着气,半瞇的水眸定定地看着男人,放软的语气已然是在示弱:「可以、可以用手指……」
要是别的事秦戈早就心软答应了,但这是原则问题,于是秦戈不赞同地说道:「我的手指可挠不到你里头,治标不治本,你真的想一会儿七窍流血而亡?」
顾行之不怕死,却也不想死得那狼狈,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真的越来越痒,痒得他神魂不稳,瞥了眼高高翘起的小秦戈,竟也没刚才看着那可怖,花穴馋得直颤,无法,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但还是轻声补了一句:「那,如果进、进不去……你要出来。」
秦戈在心里无声大笑,觉得他的行之真的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但面上不显,一副忠君爱国的模样答应了下来,而后两指撑开花穴,将鸡蛋大的龟头抵了上去,双方刚一接触对方的炙热和柔软,皆舒服地叹了口气。
「小乖,刚开始会有一点痛,你搂着我脖子会舒服一些,痛的话就咬我,别咬自己。」秦戈拍了拍顾行之的肩,忍着想要贯穿他的慾望,哑声嘱咐。
「别乱叫。」顾行之皱着眉不满,却也为他的体贴微微脸红,轻颤着睫毛伸手搂住了他的略粗的脖子,靠上他衣襟大敞露出的遍布肌肉的坚硬胸膛,身体的接触抚慰了他体内的空虚。
「你这乖,不叫小乖叫什?」秦戈嘴角扬起一抹痞气,逗弄着他。
顾行之正欲说什,突然闷哼一声咬在了男人肩上。
番外· 将军x皇帝 初次(完)激h 花穴破处+企图进入子宫,皇帝哥哥对秦流氓笑了~(有下药真相的彩蛋吼!)
这样卡着顾行之也难受,依言随着秦戈用手指按摩自己穴口的频率缓缓开合,终于将他那龟头含了进来,才是开头就弄得满身大汗,顾行之萌生退意,但那尝到肉味的花穴却喜欢那东西喜欢的不行,水儿不停流不说,里头还越来越痒。
「嗯……小乖真棒,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所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秦戈一边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一边夸着他,鼓励地拍拍他的肉臀。
男人磁性的嗓音似乎天生就有让人安心的的力量,顾行之对自己一个帝王总会被自己的臣子轻易影响到情绪的状态感到无奈,幽幽叹了口气,罢了,都到了这一步,便莫纠结那许多了……
想着,将脑袋靠在男人肩上,深吸一口气将花穴最大程度的放鬆。
秦戈目光一深,胯下迅速使力,粗大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朝深处推去。
那大的东西插进来怎可能不痛,但顾行之隐忍的能力也不容小觑,硬是抗下了那钝钝的疼痛,小口小口地抽着气放鬆着自己。
秦戈心疼地搂着怀里颤个不停的单薄身子,对自己小兄弟的尺寸也是十分瞭解,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突然含住顾行之的耳朵,声音温柔:「我爱你,秦戈这辈子只爱顾行之一人,征南大将军永远会护在圣上左右。」
顾行之缩了缩脖子,心里涨满了陌生的暖意,眨了眨泛红的眼,搂着他脖子的双臂紧了紧。
秦戈收回手按在顾行之脑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胯下一顶,直接撕裂那处子膜朝更深处开拓,过长的肉棒竟一下撞上了花穴最深处紧闭的子宫口,巨大的肉棒被丝滑柔嫩的花径紧紧包裹,爽得他深深吸气,一身肌肉都虬结起来,终于将龙袍不整的年轻帝王压在了身下。
「呜……」
饶是顾行之也忍不下这撕裂般的痛楚,大滴大滴的眼泪没出息地往外涌,下半身痛得已经没有知觉。
「行之,小乖不哭,痛就打我,大肉棒已经进去了后面就只有舒服了,相信我!」秦戈把怀里无声掉泪的人挖了出来,大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下身隐忍不动等他缓过气来。
顾行之自顾自地掉着眼泪根本不搭理他,他会再信他才有鬼了,打他,他倒是还有力气打人,他现在痛得快死了,早知道会这痛,他宁可七窍流血、慾火焚身而死!他自己就是男人怎还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当真,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满脑子兽慾的奸臣!
秦戈不知道天性冷淡的年轻帝王心里已经火山爆发,见他白着小脸理也不理自己,急中生智,底下的肉棒缓缓动了起来。
顾行之体内的淫药不是说着玩儿的,肉棒一动便勾起了被疼痛镇压的慾望,话到嘴边生生转成了难耐的呻吟,体内的东西又粗又硬,将花穴胀得满满的,抽插间抚慰了穴内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酥麻的触电感渐渐冲淡了疼痛。
「小乖是不是已经不疼了?大肉棒是不是肏到痒的地方了,是不是开始舒服了,小乖你告诉我,情哥肏的你舒不舒服?」秦戈先是慢慢抽插,等花穴越肏越湿,速度就慢慢快了起来,直到穴肉被他干得算是鬆软,便紧紧捏住顾行之两个挺翘的屁股,不断地深插狂顶,一次次撞在那紧闭的子宫口,一个劲地想往里闯。
「唔……疼……」
顾行之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他要把自己顶穿的力道,身子被动地一颠一颠,颠得他渐渐迷乱,连男人说的荤话都无力反驳,唯有宫口传来的酸胀为他带来一丝清明。
「明明小肉棒都爽得站了起来怎会疼,撒谎是要被惩罚的……」秦戈亲了亲他的脸蛋,语气危险。
顾行之生出危机感,整个人突然被反转过去趴在床上,身上的破布被人彻底扯掉,肉棒在他体内狠狠一搅,搅乱了一穴的淫水,他高高扬起脖子,倒抽了一大口气,水润的眼微微睁大又虚弱地瞇了回去,挤出一滴泪来。
秦戈趴在他身后,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吮吻一阵,而后沿着他背部迷人的曲线一点一点吻到腰间,留下一串淫靡的红痕。
男人一不动,顾行之体内的瘙痒就没了克制,难受地咬了咬牙,见男人还在他的背上做文章,不由有些恼怒,但求肏这种事情他怎可能做的出来,于是吸气收臀,把体内的大傢伙狠狠一夹。
「嘶,骚货,这用力是想把我夹断?看我不肏死你!」秦戈双目赤红,体内的兽性全都被激了出来,跪在床上握住身下人的细腰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次次正中最骚的花心,把人顶得不断朝前爬去,然后他又把人给抓了回来,暗红的阴茎不断出入那紧窄的穴口,原本粉嫩的颜色如今已经艷红一片,熟得快要滴出水来,连接处被肉棒搅出一圈又一圈白沫,囊袋狠狠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那双臀也泛起了凌虐般的艷色。
「混、混蛋……」
顾行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冷静自持全都不见,眼泪不停地从失神地大眼里涌出,潮红的脸上染满了妖艷的欲色,唯一的清明都用在了克制呻吟上,憋着口气回头看突然发狂的男人一眼,又扭过头去咬回了枕头,但仍时不时地漏出一两声来。
「呵呵,傻行之,你知不知你这看我,我就更想把你肏坏,嗯……小乖的骚穴好嫩好滑,又会出水又会夹,真想永远待在里面不出来。」
秦戈痞笑着压回白皙的身体,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揉捏起一隻小乳,一手扭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嫩唇。
「唔……嗯……哈啊……啊……」清泠又柔媚的呻吟不断响起。
秦将军把战场上的兵略全都搬到了新的沙场上,每每重顶时便用舌尖挑开顾行之的喉口而后迅速离开他的娇唇,等他来不及压抑叫唤出来以后又迅速堵了回去,把要闭上的牙关再度挑开,如此循环往復,终于达成目的,在他家皇帝勾人的声音里插得更加欢快。
顾行之听着这一声声淫乱的呻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如今有男人横插一脚他竟连这点权利都已失去,这种像禁宠一样被玩弄的难堪感觉让他崩溃地哭出声。
秦戈一看玩脱了,赶紧温温柔柔地吻回去,粗糙的大舌头一下一下挑着顾行之的嫩舌,像是在跟他赔礼道歉,一瞪能唬住一群兵崽子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在求他原谅。
顾行之恨死他了才不会轻易原谅他,等他放开自己后抿着红肿的唇就要往枕头里躲,结果男人直接把他上半身抬了起来让他无处可藏,他看哪儿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就跟到哪儿,十足一隻大笨狗,闹了几个来回,不知怎竟抿着唇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落在这张清俊的脸上,宛如霞光普照的高岭生花,美得不可方物。
「行、行之,你、你对我笑了。」秦戈痴痴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身下抽插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肉棒却一点一点胀大了一圈。
「你看错了。」顾行之终于在疾风暴雨的抽插里有了喘息的余地,收回笑容细细地吸了好几口气,凉凉地看他一眼瞥过头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勾了勾唇,感觉到身后的变化,脸刷的黑了下来。
「我没看错,行之、行之你再笑给我看好不好,就一次。」秦戈愈发像一隻大狗,就差后头没长出根尾巴让他摇晃,但是这回顾行之再没如他所愿,绷紧了嘴角理也不理他,只是在耐不住瘙痒时又夹了他一下。
秦戈心愿没达成,心里憋着一口气,又闷头苦干起来,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要用力,几番征战下来竟发现最深处那紧闭的小口有了鬆动的迹象,突然意识到了什,眼里闪过狂喜,更加疯狂地朝那儿顶弄,终于有一次那小口又鬆开了一些,让他巨大的龟头挤进去一半。
「啊……你出去……好、好疼……秦戈、我好疼……」
顾行之疼得不停哆嗦,眼泪大滴大滴地打在手背上,低哑的嗓音里是浓浓的泪意,那里怎可以被插进来,秦戈简直是个疯子!
「小乖不哭,让我肏进去好不好,情哥想进到小乖的子宫里,用精水把小乖的肚子灌得满满的。」秦戈舔弄着他发红的耳朵,一手揉捏起他敏感的小奶子,一手圈住底下疼得半软的肉棒温柔撸动,等待着他体内的春药起作用。
「秦戈、秦戈我真的很疼……」顾行之虚弱地看着秦戈,身上的快感慢慢堆积,但那疼痛还是没有减少,他的这副器官本来就没发育完全,秦戈又太过天赋异禀,两人根本不可能有宫交的可能。
「好好好,我退出来。」秦戈也发现他真的承受不了,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于是赶紧退了出来,大掌揉着他的肚子,担忧地问道,「还疼不疼了?」
顾行之鬆了一口气,对上他眼里真真切切的关心和怜爱,脸上的嫣红又深了一分,抿着唇摇了摇头。
「我是真想把你肏死。」秦戈埋首在他颈项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熏香的味道,哑着嗓子说道,下身慢慢动了起来,虽然依旧又重又快,但却没一开始那急躁粗鲁,带了点温柔的抚慰。
一个时辰不到顾行之已经学会无视男人的荤话,瘪了瘪嘴把脑袋歪向另一边,闭上眼感受着身下的快感,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呼吸渐渐又跟不上了,小口小口地吸气。
秦戈直勾勾地盯着那微张的小嘴,舔了舔厚唇吸将上去,闯入牙关逗弄起柔软的小舌头,身下又抽插了百来下,直把他家皇帝肏得软如春水,两人的唇舌竟一直不曾分开。
「唔……」
顾行之突然闷闷哼了一声,被秦戈撸动着的小肉棒跳了跳,前头的小孔不断溢出水来,又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掉。
「小乖,等我一起,嗯……小乖的子宫又打开了,嗯……别夹,我不进去,我就挨着它射进去好不好?」秦戈离开他的唇,舔吻着他嫣红的脸,按住他肉棒的小孔不让他射出,加快了插动的速度,次次都干在了他的花心上,感觉到子宫口的微微开合,被引诱着又往那处戳了戳。
「再、再弄疼、我、我就杀、杀了你。」
顾行之狠道,小腹不断传来酸坠感,在肉棒一次狠狠钉在花心的时候,颤栗着身体,任子宫内涌出一大股花液,娇嫩的龟头被男人的指甲划过,也一抖一抖地吐出了乳白的粘液……
秦戈的龟头被那花液兜头淋下,红着眼低吼一声,在那痉挛的穴道里最后抽插十数下,抵着微微张开的宫口将热液射了进去,那力道又急又猛,射了好几股全都打在了稚嫩的子宫壁上。
「哈……」
高潮过后瞇着眼放空的顾行之突然被滚烫的精液打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迷离的泪眼不受控地睁大,娇吟从微启的红唇里溢了出来,那彷佛被男人的粗大肏到子宫的错觉让他体内再度涌出一大股花液,竟是颤着身子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场激烈的交欢终于落下帷幕,顾行之瘫软在床上,慾望被填平后是无尽的疲惫,累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瞇着眼昏昏欲睡。
「行之,你怎这好。」秦戈趴在他的背上,健壮的身体把清瘦的帝王整个盖住,温热的唇贴在他脸侧,闭着眼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你下去。」顾行之懒懒的开口,实在是被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秦戈不满地撇了撇嘴,见他累得厉害,还是乖乖照做不再闹他,软掉仍很壮观的巨物依依不舍地从湿热的花穴里滑了出来,引得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秦戈眼热地看着那尚未阖上的娇艷花穴里不断流出被堵在里头的混着处子血的白浊和花液的混合物,腿间二两肉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乖……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你为什不去死?」顾行之冷冷地瞪向他,侧身併拢双腿遮住那羞人的风景,因挤压到腹部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液体,本就微红的清俊面容愈发艷丽。
「那药效那烈,一次不够吧?」秦戈把人抱进怀里,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人盖上,为顾行之按摩着酸软的腰肢,腆着脸打商量。
「朕前后加起来算是四次,足矣。」顾行之也不拒绝他的服务,靠在他怀里凉凉说道,说完耳尖却红了红。
秦戈亲亲他的耳尖,刚毅硬挺的脸竟然露出小孩儿似的委屈:「可我才一次……」说着,腰间的大手不老实地探向股缝,按了按藏在里面的小菊,「行之的这儿好像还没有……」
「你想都别想。」
顾行之闭着的眼剧烈颤动起来,显然要怒。
秦戈默默收回手,继续给他的皇帝陛下按摩起来,想了想又唤道:「行之?」
顾行之身子僵了一僵,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睁开眼翻身趴到男人身上,神色一如在百官面前,只不过少了些威严,留下些本来的清冷:「秦戈,朕知道你要说什。」
面对敌军千军万马都镇定以对的秦大将军紧张得掌心发汗,虎目瞪得像铜铃。
「我既然让你碰我,便不是将你当作解药,你方纔那一番话,确是让我心动,若你那番话是当真,我便愿意与你试一试,无关我们的身份,若只是你觊觎我的身体胡诌的,今夜之后你我二人便两清,只是若我身体的秘密被他人知晓,我会杀了你。」
顾行之说的认真,到最后已然已有杀意,一番话并未自称「朕」,便不是以帝王的身份在跟他说话。
秦戈目光胶着在他脸上,要笑不笑,竟是美梦成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良久,低低笑了出来,笑声渐渐变大,响彻整个帝王寝宫。
「行之,我是真开心。」
秦戈笑够了,捏着心上人的下巴,温柔地吻上那紧抿的红唇,后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攀上男人的肩膀顺从地张开了嘴,在男人逗弄自己时轻轻动了动舌尖,温柔的亲吻立刻热烈起来,两人久久拥吻,喘声阵阵,却是无关情慾的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