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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还请夫人把腿分开(1 / 2)

“你,你在说什么?”难道他已经伤到神志不清了,这个家伙在说什么鬼话啊。

“昨日你我已经成亲,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

虽然在这个时代男人成亲并不新鲜,可楼崇玉还是傻眼了,萧弘炆却一脸正经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说的不对。

“谁,谁跟你成亲?谁同意了?拜堂了吗?有媒人吗?三书六礼了吗?”

萧弘炆皱着眉想了一会淡淡说道:“原来还要这么多事情,我以为只要你同意就行。”

“谁?我同意?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昨天你昏过去的时候,我问你同意吗?你没说话,没说话就是同意了。”

楼崇玉又想把自己的发簪拿出来了。看来他是碰见个神经病了。

“你都说我昏过去了,我能说话吗?你试试,昏过去再给我说话。”

萧弘炆又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我也把你救回来了,都说救命之恩当应以身相许。”

没错,话本子里都是这样说的。反正楼崇玉就是他夫人了,这么漂亮的人就该给他当夫人。

“那也不想想是谁把我打伤的。”

“反正事已至此,你就是我的夫人。”上了药萧弘炆就把药匣子收起来。

楼崇玉还想再说点什么,肚子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

“夫人这是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萧弘炆离开了房间,留下楼崇玉气的要吐血,抱着枕头要把自己撞死。

等到萧弘炆回来就拿了两个大包子,一口咬下去还是他最讨厌的白菜馅。

“拿走拿走,我不吃这个。”

“夫人挑食,娇气。”萧弘炆皱着眉又递给他大菜包子。

楼崇玉气的把包子扔地上,最烦别人说他娇气。

“我就是不吃,我要吃烧鸡,就要吃烧鸡!”

楼崇玉看萧弘炆阴晴不定的样子,也拿不准男人是不是被他惹生气了。可萧弘炆生气就生气,自己被他伤的这么重,他生点气又不会怎么样。

萧弘炆也不说话,捡起地上的包子擦了擦。他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楼崇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越皱越深,脸上表情又阴冷几分。

“我,我受了伤你要体谅我,我就想吃烧鸡,最讨厌吃白菜馅的包子。”

萧弘炆又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楼崇玉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往窗外瞅几眼看这萧弘炆离开了这小院。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萧弘炆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食盒。

食盒拿出一盘大烧鸡和两碟炒菜两碗米饭,香味顿时飘到楼崇玉那边,闻着味道就食指大动。

楼崇玉起身蹦蹦跳跳到餐桌那边,萧弘炆过去把人抱起来,再稳稳当当的放在椅子上面坐好。

楼崇玉被他抱着身体一僵,等坐到餐桌边上也管不得萧弘炆了,拿着筷子就吃。

萧弘炆选的酒楼还不错,味道还蛮香的。享用美食的楼崇玉吃的津津有味,又拽下来个大鸡腿啃啃。

“我不要你给我夹菜,我不吃这个菜。”吃的放肆人也开始飘了,楼崇玉看萧弘炆给他又夹个白菜,小脸立刻不高兴起来。

萧弘炆没说话,也把菜夹回自己碗里,同时在心里默默记下。

夫人挑食,不喜欢吃白菜。

楼崇玉看着萧弘炆也不生气,猜想着这个人大概就是吃软不吃硬,他就先假意服软,找到机会离开。他定要他楼家踏平这里,将萧弘炆挫骨扬灰!

“相…萧弘炆,你也吃吧。”

老天,他真的喊不出口那两个字,太羞耻了。

楼崇玉夹个胡萝卜给萧弘炆碗里,萧弘炆像个木头一样点点头,木讷着说:“谢谢夫人。”

挺好的,他有夫人了。夫人就像娘给爹那样夹菜,他又有家人了。

楼崇玉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看萧弘炆脸上不至于冷冰冰的,似乎挺高兴的吧。那他就是猜对了,先不要热闹了这个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把小命保住日后算账!

到了晚上,楼崇玉伤了腿,身上骨头也疼,可又嚷嚷着要洗澡。

萧弘炆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对他的要求都一一应下。不知不觉,楼崇玉都忘记害怕他,又恢复成楼家小公子的样子指挥起他办事。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不行,你受伤了,我帮你洗澡。”

萧弘炆说着就要上手去脱楼崇玉的衣服,楼崇玉顿时大惊失色,小脸都吓得煞白。

“不,不必了,你快点出去。”

“不行,我说了你受伤了。你不想我动你那你自己来吧,但我不会离开。”

萧弘炆知道楼崇玉怕自己动他,只得退到旁边的桌子上坐下,可态度已经很明显,自己是不会出去的。

楼崇玉无奈只能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了,又快速钻进浴桶里面,这期间不免又弄疼了自己。

热水泡着身体都舒服极了,伤腿架到浴桶边上尽量不碰水。虽然姿势难受了点,好歹泡个热水澡舒服。

“舒服啊,来个人给我搓搓后背。”

楼崇玉泡的舒服,一时间又恍惚在楼家的时候,想着指挥自己的小厮给自己搓搓后背。

可这现在是在萧弘炆的家,哪有人来给自己搓背啊。

他这样想着,突然后背受力,他往后瞧不正是萧弘炆,只是他拿着毛巾细细地给楼崇玉擦拭后背,模样看着非常认真。

“你…算了。”

楼崇玉很讨厌萧弘炆的触碰,可这人要服侍自己那就让他服侍,习惯被伺候的楼小少爷也就心安理得享受了。

一直泡到热水不烫了楼崇玉才要起来,萧弘炆用宽大的毯子将人一整个包起来,然后再好好的放到床上。

被裹成肉卷的楼崇玉就躺在床上,看着萧弘炆受伤残局,忙前忙后的还挺勤快。

“你比我家元宝勤快啊。”

“元宝是谁?”

萧弘炆正在倒水,听楼崇玉这么说就接了个话。

“元宝是我的小厮啊。”楼崇玉丝毫没觉得有问题,抖了抖毯子,穿上里衣,舒舒服服钻进被窝里面。

冒出头没看见萧弘炆的身影,大概又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

一身的疲惫都被热水冲走,楼崇玉像个小猫裹紧被子陷入沉睡,直到感受到床榻那边多了个人,才注意到萧弘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你你你,你干什么。”有了昨晚,看见萧弘炆爬上床楼崇玉吓得说话打结。

“睡觉。”

萧弘炆表现地样子有些奇怪,他双手摸了摸楼崇玉的位置,然后把人推进床里面,他自己躺在床外侧。

看样子萧弘炆又眼睛看不清了,此时或许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楼崇玉准备摸出发簪,只是身边的男人翻了个身,上来就要扒掉楼崇玉的衣服。

楼崇玉本能的拽紧衣服,现在真是吓得口齿不清了。“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别拽我衣服。”

“行周公之礼。”

萧弘炆稍稍用力,楼崇玉才换上的里衣就变成了碎步,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不行不行,不……你,你……你什么时候……”

楼崇玉恼怒地挣扎起来,可他这一动就贴到了男人的腹部,身为男人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而且萧弘炆的那个已经硬起来了。

“你洗澡的时候。有什么不行,我是你相公,不是你的小厮。”

萧弘炆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虽不懂情爱之事,可昨晚他在楼崇玉身上试了下便非常舒服。他给楼崇玉擦背的时候身体就有了反应,等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很考虑楼崇玉的情况了。

楼崇玉发现他就没法给萧弘炆解释清楚,既然如此不如……

“那你把我弄死算了,你是舒服了,可知道昨晚后我…我后面就疼,还说夫夫呢,这般不考虑我的身体,我身上还有伤呢。”

果然他一装柔弱萧弘炆就停止了动作,丝毫在思考,陷入左右为难的样子。

“再说何必急于一时,我那处伤又没好,你那…你那家伙那么大,今天再弄,非把我弄死了。”

萧弘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这才把楼崇玉松开。

楼崇玉感叹劫后余生,为表真心又说几句违心的话。“待我伤好,还不是随你弄。好相公,你说是吧。”

说出相公两个字,楼崇玉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萧弘炆点点头,他起身从床上起来,凭着记忆里的位置去到旁边家里上摸索。

楼崇玉感叹还好自己能说会道,把这个色魔哄得暂时放过自己。只是他还没得意一会,萧弘炆就摸着药匣子又回到床上。

“夫人说的很对,还请夫人把腿分开,为夫给你上药。”

烛火摇曳,深山的竹屋内正在上演非常香艳的一幕。只见长发美人赤条躺在床上,白如美玉的肌肤,精致的五官上染了一层红晕。而另一个男人坐在美人的床腿之间,一双大手正抚摸在那肉臀之上。

“你,你上药,乱摸什么。”

“夫人知道,到了晚上为夫就看不清了,不摸怎么知道该在哪上药。”

萧弘炆眼神暗淡,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楼崇玉是什么隐私也没有了,不管是该摸还是不该摸的地方都给摸了遍。

指腹摸到那处肉穴,只是触碰,美人就难受嗯哼叫着。真的是肿了,为了看清,萧弘炆又把头埋到那处仔细看看。

楼崇玉羞得双腿夹在一起,结果把萧弘炆的头给夹住了,这下萧弘炆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是肿了,忍着点,我给你上药。你把我放开。”

楼崇玉真想一头撞死,可他又很惜命。算了算了,反正以后把这个色魔杀了,也没人知道这件事。

这样想着他就把心一横,双腿大大方方的岔开。看吧看吧,这个账先记上!

药膏抹在食指指腹,均匀涂抹在穴口,冰凉的膏体激的楼崇玉一颤,适应一下才感到什么东西进去了,大概是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抹药。

又挖出一勺的药膏,先抹在穴口,再用手指推进去。药膏遇热即融,不消一会功夫,便在里面化成黏腻的液体。手指从里面抽出,还带出几条透明拉丝的粘液。

“唔,好了吧。”

“嗯嗯,差不多了。”萧弘炆将药膏收起,调整着位置让楼崇玉躺好。

楼崇玉总感觉还是怪怪的,就好像男人的手指没拔出来一样。他脸色一僵,向男人询问道:“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一根稍小的玉势”

萧弘炆淡定说到,这玩意还是下山的时候买的,现在正好用上。

楼崇玉脸色不善,坐起来就要把那玩意弄出来。萧弘炆眼疾手快的控制住他的动作,解释说道:“玉势上我摸了药,这样里面才好的快。你也能早点适应,后面不用吃苦了。”

“你…你试试这样,这样我怎么睡觉啊。”

“不然换我的东西插进去,你自己决定。”

楼崇玉当然还是选择前者了,只是心里更加埋怨萧弘炆,也在记账的小本本又给萧弘炆加了一笔。

萧弘炆给他拿了新的衣服穿上后重新躺在床上,楼崇玉只能背对着男人表示自己的抗议。

萧弘炆也不介意他闹别扭,直接把人搂进怀里,后背贴着胸膛,好似亲密的恩爱夫妻。

“你别抱我。”

“我抱着我的夫人睡觉怎么了。”

“可你的那个顶着我!”

楼崇玉气的咬碎一口牙,给他一把刀,他肯定眼睛不眨的剁了萧弘炆的孽根。

“别动,它想要你,你再乱动,我就要了你,这样他就不会顶着你,而是在里面顶你!”

萧弘炆在其耳边如鬼魅说道,楼崇玉听了果然安静下来。不断告诉自己忽视那东西,可那东西烫的他腿根子都发烧。

后面的男人将他抱到更紧了,屁股贴着萧弘炆的下腹,男人滚烫的性器就顶在股间。本来体内就插着一根玉势,这样的动作就好像玉势变成了男人的那东西插在里面。

“别,别这样……”

楼崇玉推也推不动萧弘炆,只能感受到萧弘炆扒了他的裤子,将阳具放在他的臀缝摩擦。

“你说不会,不会……”

“我不进去,就这样别动,一会就好了。”

萧弘炆深埋在楼崇玉的颈肩,他贪婪地吸取美人身上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楼崇玉这样一个男人而着迷。清心寡欲二十载,开了荤就刹不住了。

发烫的肉棒与臀肉摩擦,腰部前后晃得,动作很快,耳边就是萧弘炆喘息的声音,楼崇玉咬紧牙关,因为他总是错误的感觉到像是被男人侵犯。

“你好了没有,我疼了。”

“夫人,夫人,你好香,屁股好软。再等一会,快好了。”

大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疼,楼崇玉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不想听萧弘炆的淫靡之话。

明明是个冰山大木头,一到床上做这档子事反而话多,太可恶了,大色魔!

胯部一湿,男人终于释放出来。萧弘炆率先于手接住,好歹没弄湿被子。他再用手帕给两个人擦干净,这事终于算结束了。

“睡吧,夫人。”

楼崇玉没接话,他双脸通红咬住直接,轻轻喘息着闭上眼睛。

真是该死,他居然硬了!他让男人腿交,结果他自己也硬了,他对着萧弘炆竟然有反应。

不不不,绝不能这样。楼崇玉不停调整内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逼着那里冷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没有萧弘炆的身影,楼崇玉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体内的异物感也没有了,看来是萧弘炆趁他睡着的时候取出来的。自己也睡得太死了,又被男人看个光光了。

往窗外看,果然萧弘炆在院子里面练武功。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长刀在他手上潇洒灵活,右手翻花,一道刀风就劈的一块巨石粉身碎骨。

明明看着很年轻,可不管是武功还是内力,萧弘炆都是一等一的水平,就算自己的师傅来了,可能也不一定能打败萧弘炆。

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来杀他,现在是小命没丢,身子全丢了。

萧弘炆练完刀才进屋,看见楼崇玉醒了便问。“夫人,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山一趟。”

“蟹粉粥,小菜你看着弄,不要白菜啊。”楼崇玉都要习惯萧弘炆称呼自己为夫人了。

萧弘炆点点头,提着刀离开了小院。

等等,这或许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反正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何不趁此离开呢?

这般想着也就振作精神,提着伤腿忍着痛,蹦蹦跳跳的逃出木屋,只是来蹦到门口就累的气喘吁吁。

内力总是调理不顺,带着伤腿没法施展轻功,可恶的萧弘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心里便更加急躁不安,忙着出错,被根枯树枝绊了一跤,整个趴地上。

一下子几天攒下来的委屈找到了突破口,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呜呜啊,狗东西萧弘炆…呜呜啊,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他坐着哭了一会心里才觉得好受点,稍微冷静点又想着逃跑。他要逃走,就是爬也要爬走。

说干就干,楼崇玉忍着痛往院外爬,给他自己感动坏了,真是坚韧不拔,要是他爹看见肯定又感动有欣慰。

他胡思乱想没一会,面前就出现一双白底黑靴,在一抬头,可不就是他最讨厌的人——萧弘炆。

“夫人这是要去哪?”

萧弘炆身上提着东西,他似笑非笑的蹲在地上看着楼崇玉。

楼崇玉狼狈至极的趴在地上,感受到萧弘炆身上的寒气,吓得咽了咽口水。

“我说我散步,你信吗?”

好吧,萧弘炆果然不信这个借口。

男人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单手抗到肩上又给他摔床上去了。左脚碰到了木板,疼的楼崇玉一边抽气一边喊疼。

“知道痛就不要乱跑。”

萧弘炆面色不悦,可还是去拿他的小药匣子重新给楼崇玉包扎伤腿,打开纱布,脚踝那里没有消下去多少,可见这个病人多么不乖。

楼崇玉眨巴眼睛,想要辩解什么。突然萧弘炆点住其穴道,喂了颗药丸进去逼着楼崇玉咽下去后才解开穴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你要是再乱跑可就没解药了。”

楼崇玉傻眼的看着他,只能无奈狂怒地把枕头砸对方头上,可又被萧弘炆轻易躲过。

“吃饭了。”

“你觉得我还有心思吃饭吗?我不吃!”

嘴上这么说,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咕乱叫。楼崇玉面露尴尬,把头塞被子里面躲着。

萧弘炆将他从床上拽起来坐在椅子上,楼崇玉就抗议的乱动,无奈之下萧弘炆就把人面对面抱怀里,这下楼崇玉不敢乱动了。

萧弘炆拿着勺子挖了蟹粉粥送到楼崇玉嘴边,楼崇玉眼里冒火,还是乖乖吃下去了。

就这么喂着,说不吃的楼崇玉直接将那碗蟹粉粥吃了大半,还吃了不少菜。

“真不吃了,饱了。”

萧弘炆这才作罢,又用手帕给楼崇玉擦嘴,指腹摸到那不点而朱的唇,真想亲上去,可夫人又在气头上。

楼崇玉看见男人眼里的欲望,恼羞成怒地又不高兴起来。萧弘炆只得先压下邪欲,把人换上干净衣服再放到床上休息。

他自己弄好后才开始吃饭,再收拾残局。

楼崇玉就坐在床边看他忙活,实在是无聊。他看见自己的洞箫就挂在床头,干脆拿着洞箫吹走了一曲南风落星辰。

萧弘炆好像很喜欢这首曲子,还跟着小声的哼出声来。楼崇玉觉得新鲜,这大木头还懂音乐?

“你很喜欢这首曲子啊,为什么啊?”

“我娘小时候总吹这首给我听,她说听了这曲子就不怕黑了。”

萧弘炆的夜盲症是从小的毛病,为了这病他娘也请了很多大夫。小小的萧弘炆会害怕夜晚的黑暗,这时候他娘就会吹这首曲子给他听,屋子里就像落了很多星星,照着年幼的萧弘炆,再也不怕黑暗了。

“那你娘呢?我住几天了也没看见有除你之外的人。”

“娘死了,八岁那年去的。”

楼崇玉感觉自己说错了话题,天呐,他差点要可怜这个大色魔了,这可不行,这是他的仇人,怎么可以可怜他。

这是在那边忙活半天的萧弘炆站起身来,拿着他坐好的一副拐杖递给楼崇玉。

“用这个吧,下次别让自己摔着了。”

是用两根粗木头削成的拐杖,为了防止磨伤手,萧弘炆用刀打磨了很久握住的地方,又用布料缠了一圈。

楼崇玉拿着试了试,上手还挺不错的,高度刚刚好,拿着手也不会累,就是样子很丑,树枝的颜色灰不拉几的。

“还行吧,就是颜色好丑。”

“那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我想要白色的。”楼崇玉穿白色最好看,他自己也喜欢白色。

萧弘炆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下次下山买点树漆上色。

有个拐杖,楼崇玉终于不用局限于床上躺着了。他拄着拐杖在小院里面瞎逛,发现萧弘炆的这个小房子还挺世外桃源的样子,很多东西应有尽有,周边的环境还特别幽美,山下的小镇热热闹闹,有时也有爬山的人,只是位置偏僻也没人打扰。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快闷死我了。”

楼崇玉大大的伸个懒腰,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朝着山下大声的喊了一声啊,感觉压抑了几天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喂,你带我下山玩玩吧。”

“等你脚消肿了再说,不急。”

萧弘炆又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他又收集了很多木头,又像是要做什么东西。楼崇玉懒得再看他,想着再到四周逛逛。

可这一圈都是树,看了一会便不新鲜了。他现在也没办法逃跑,毕竟解药在人家手上呢。

说到解药他突感心被揪住一样,呼吸急促起来。还是回去吧,外面也没什么意思。

拄着小拐杖又回来了,萧弘炆丝毫一点不担心他跑了,一直在忙活着。

“喂,你给我喂的是什么毒药?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啊。”

“我自己做的毒药,清玉丸。解药我会给你的,总不会让你死。”

“清玉丸?什么怪东西。我是不是毒发了,怎么感觉呼吸不上来了。”

楼崇玉越想越觉得萧弘炆不靠谱,他一个杀手还会做毒药,下手不熟练,要是把我毒死怎么办。越这么想越感觉呼吸不上去了。

萧弘炆放下手中的事,来到楼崇玉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绿色的小药丸。

“张嘴。”

楼崇玉乖乖张嘴,吃下了小药丸顿时感觉呼吸顺畅,体内就像是有一股凉风带走了所有难受的感觉。

“这就是解药?吃起来舒服多了。”

“嗯,你觉得难受的时候来找我,我就给你吃这个,便能抑制住你体内的毒性。”

楼崇玉点点头,心里也在盘算着把这个解药偷到手,到时候便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也没有后顾之忧了。那个小瓶子里面的药应该不少,他偷了回去便找他的师叔,应该就可以知道毒药是什么构成,解药就能配出来。

日出而息,日落西方。在这小院日子过的还算规律,楼崇玉也慢慢适应下来。无聊就吹吹洞箫,反正干啥都有萧弘炆伺候他,除了晚上上药的时候实在羞耻。

于是每次楼崇玉就眯着眼睛当鸵鸟,想象自己的灵魂已经飘走了,这只是没有灵魂的身体。

“明天我带你下山吧,采买东西上来,后天我就要出门了。”萧弘炆说着熄灭了灯火,顺势躺在楼崇玉的身边。

楼崇玉心中一紧,他差点忘记了正事,他可不能让萧弘炆走了。虽然没有杀了萧弘炆,可必须要妨碍其任务。

“你后天出门要做什么啊?”

“杀个人,我很快就回回来的。”

萧弘炆双臂抱住楼崇玉的腰,两个人姿势亲密的睡在一块。

看来他确实要动手了,怎么也要想办法阻止。

“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你跑了可就没解药了,你没那么傻吧。”

萧弘炆笃定楼崇玉还是很惜命的,只要他乖乖在家等自己,等自己回来就和楼崇玉好好过日子了。

次日,萧弘炆就给楼崇玉展示了他最近在忙活的东西,竟然是一台轮椅。虽然是木头做的,模样丑了点,可坐在上面还蛮舒服,只用别人推或者用手滑,他就能去想去的地方。

“这个好这个好,没想到你手艺还不错。”上次是做拐杖,这次轮椅都能做出来了。

“你不是一直想下山蛮,我用这个带你去。”萧弘炆推着楼崇玉下山,山路崎岖,他走的也不快。

楼崇玉却看什么都新鲜,毕竟在那个小院子待了好几天了。到了山下就是个小集市,附近的村民都会拿自己家的东西过来买。

有自己家种植的瓜果蔬菜,有自己手工编织和制作的小玩意。熙熙攘攘,各种叫卖的声音。这种热热闹闹的气氛让楼崇玉欢喜极了,坐在轮椅上面一会看看小玩意,一会拿点好吃的,当然全都是萧弘炆付钱。

萧弘炆把他推到一个卖粥的小摊前,店家摆了几张空桌子,虽然很小,可看着干净卫生。

“周大娘。”

萧弘炆叫了老板一声,一直在旁边忙活的老板这才过来招呼他们。似乎和萧弘炆很熟,脸上带笑的给他们安排靠河的一桌。

“呦,这就是你新娶的夫人啊,真漂亮,我活这么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男娃子。”

周大娘一眼看中了楼崇玉,长得真漂亮,粉雕玉琢,比她看过的任何人都漂亮啊。

楼崇玉尴尬的低下头,他天天被萧弘炆喊夫人夫人,现在下意识都忘记辩驳自己不是他夫人了。

“别不好意思,你天天吃的都是小炆在我这买的呢。”到底是新人啊,一说还不好意思了。现在也好了,小炆娶个夫人,也有人陪着他了。

“周大娘,你帮我照顾他一下,我去找王大爷说事情。”

“唉,你去吧。”

周大娘热情满满,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照顾好他的小媳妇。

王大爷的店就在巷尾,经营着一家不小不大的当铺。小镇上很少有人去当东西,常年门庭冷清。

王大爷看他进来心领神会,把人领到后面的屋子里讲话。

“你可耽误了不少时间了,那边在催你上路了。”

“明日我便上路,我要先安排好我夫人。”

王大爷本不支持他娶亲,可这么些年萧弘炆的事他也看在眼里,他也就没法反对。主要是做他们这行的,刀尖舔血,很容易就没了命。

“这次任务凶险,可钱也多,你回去后就早点上路吧。”

“我想做完这一次我就不做了。”

“什么?你要退下来了?”

王大爷大吃一惊,萧弘炆动手利落,是他们杀手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已经成家,就该多陪陪家人。”

“我知道了,你现做好这个任务,我再给你安排。”

萧弘炆深深朝王大爷鞠躬道谢,这才准备离开。脚跨出门,里面王大爷又抛开一句:“小心点,对人要温柔,不要再冷冰冰的。”

萧弘炆回到粥铺,楼崇玉已经干了一碗蟹粉粥了,舒服的拿着油条啃起来。

“你老半天没回来,我就先吃了。”楼崇玉眨巴眼,可小嘴没停,炸的酥脆油条没一会就被他吃完了。

萧弘炆当然不会计较,简单吃了些又打包一盒,随便逛逛集市,采买了不少的东西。

“你一定要出门吗?”

“嗯,这也是出门挣钱。”

萧弘炆回到小院就又忙活起来,各种东西准备好,顺便给自己收拾行李。

楼崇玉那边也急得团团转,他绝不能让萧弘炆再去杀人,而且要杀的还是那个人。

“脚伤才好差不多,别下地乱转。”

萧弘炆看他拄着拐杖走来走去赶紧将人扶着坐好,又交代了几句关心的话。

“你别走,你走了我多无聊啊。”

“乖,只去几天。”

萧弘炆也是无奈,这次的任务他不去不行。而且他已经接下,按照行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违约的。

“你知道你要杀吗?太危险了。真的,你听我的别去。”

“夫人是担心我?无碍,我有把握完成。”

萧弘炆的武功深不可测,楼崇玉确实也相信萧弘炆恐怕真的能做到。

“不,那…那你带我去,带我去成吗?”

“你的伤,你好好在家养伤。就这样,早点休息吧。”

楼崇玉卖乖放软姿态,萧弘炆都不会打消念头。似乎这个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已无回天之力。

萧弘炆以掌发力熄灭烛火,两个人安静睡下。不同于他的冷静,楼崇玉的心急得像在火上烤一样。

既然没法阻止他的任务,那就让他带上自己一起去,到时候伤好的差不多,他可以找师兄一起,他们楼家肯定可以阻止。

至于怎么让萧弘炆把他带上,看来只能牺牲点色相,服个软撒撒娇,哪个男人不吃这套?

下定了决心便说做就做,他蒙着头钻进被子里面,摸着黑爬到萧弘炆身上。

萧弘炆躺的板正,突然身上多了个挺重的小美人。他以为楼崇玉是在闹小脾气,伸着手就要把人从被子里面捞出来。

“夫人,别闹。我真没法带你去…唔你!”

“你说真的?真的没办法带我去吗?”

楼崇玉轻轻握住男人的那根东西,关键的玩意被美人抓着,萧弘炆想说个不字都张不了口。

“你,你就这么想去?”

“相公,我们也是新婚夫夫,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你说对吗?”

楼崇玉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同时不忘用腿去摩擦男人的欲望。只是轻轻撩拨,那欲望就慢慢坚硬起来,亵裤被撑出一座小帐篷。

萧弘炆被他勾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不自觉的抱紧楼崇玉,稍显急色的就要脱掉其贴身衣裤。

“别急,那你说要不要带我一起?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听你的,不给你添麻烦。”

“一切都听夫人的。”

楼崇玉只是亲了口他的嘴角,萧弘炆便招架不住了。算了算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夫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楼崇玉笑的勾起嘴角,可他低估了男人对他的欲望,下一秒就被萧弘炆反着压回床上躺着,又紧接着被撕碎了衣服。

“又被你撕坏了衣服。”

“下次再给你买新的。”

萧弘炆低身吻在他的锁骨,轻咬重舔,没一会光洁的身子就出现青青紫紫的痕迹。

“你轻点咬,吃人呢。”楼崇玉忍不住抱怨,下手这么没轻没重,就好像要把他拆解吃了一样。

“因为夫人好香,为什么都是习武之人,夫人的皮肤这么滑,这么美。”

那是当然,都是他保养出来的啊。也是因为这个,他练武不勤,师傅说他是个学武的好料子,就是太懒太爱美,不然武学造化江湖能排前十。

师父啊,我真悔啊。爹,你养的小白菜已经被人拱了。

萧弘炆握住楼崇玉的玉茎和自己的阳具贴在一起,不同尺寸也不同形状。楼崇玉的那根和他本人一样白白净净,毛都很少。而萧弘炆的那根粗如莲藕,颜色很深,根部更是长满了色情的黑毛,往那看一眼就让人羞得害怕。

“老天,你这么大,我,我不行了。”

难怪第一次后那里就伤了,这么大的东西进去能不受伤吗?怕是还会撕裂流血,这太吓人了。

“别怕,夜夜让你塞着玉势也习惯了。我也备了药,这次定不伤了你。”

萧弘炆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往外倒出透明的粘液,冰冷的粘液滴在楼崇玉的屁股上,顺着臀肉流到会阴的肉穴。

靠,准备的还挺充分,肯定早就想把自己上了。

为了不伤到楼崇玉的脚,萧弘炆便将其双腿架在肩上,扛着长腿将美人折腰压着,手指用蜜油进行润滑开拓。

指腹带着老茧,稚嫩的肉穴被磨得酥麻。不断被深入开拓,狭窄的甬道开始变得更加湿润和柔软。

“唔,痛…轻点…”

“夫人,张嘴。”

楼崇玉疼的脑袋晕乎乎的,萧弘炆说让他张嘴就下意识的张开嘴巴。男人充满荷尔蒙的舌头乘机深入口中,舔过腔中的牙齿,纠缠着兰香小舌卷在一块。

他吻得厉害,充满侵略意义的吻让楼崇玉都忘记呼吸,要不是最后萧弘炆放过了他,怕是要成第一个接吻致死的人了。

滚烫又硬挺的东西抵在穴口,楼崇玉太知道那是怎么了。虽然下定了决心,可到了这时还是不免胆怯。

“我怕,我怕,不要……呃啊,好疼好疼,不要进来,好疼啊,你个坏蛋色魔大变态,呃啊啊。”

楼崇玉疼的乱动,萧弘炆只得将他抱在怀里固定好姿势。只是肉棒已经插进去一整个龟头,他也不可能再拔出去了。

“夫人忍忍,很快就好了,我不乱动。”

“太疼了,裂开了,肯定流血了。你这色魔,要把我弄死罢休吗?好疼,好疼呜呜呜…”

楼崇玉身子不能动还有嘴,疼的不停骂萧弘炆是大色魔,双手在萧弘炆的后背挠出好几道的血痕。

最可恶的是他感受到萧弘炆的那根肉棒在体内一跳一跳的,就好像在跟他耀武扬威一样。

萧弘炆摸了一把结合的地方,只有黏腻的蜜油并没有血腥味,也算是放心了。

“没流血。夫人,你别夹我啊,我会忍不住的。”

“你以为我想啊,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疼死我了,你不准动。”楼崇玉是真的疼,小脸都疼的通红,额头也跟着冒汗。

萧弘炆乖乖的不动,先给楼崇玉适应的时间。不然喊疼的美人就要把他后背抓烂才罢休。

可不动又是怎么回事呢,肉穴里面涨得发酸,里面有个地方就想要这发烫的肉棒顶一顶,磨一磨,逼得楼崇玉头昏。

“行,行了,你动吧,但是轻轻的。嗯啊…啊…疼,再轻点……”

萧弘炆不敢说话,先抚慰一通楼崇玉的阴茎,再对前面的一对酥胸舔弄,只望可以分解夫人的疼痛,让夫人也可以舒服起来。

“啊啊,那里,那里不行,不要…啊啊…不要顶那个地方……”

好奇怪的地方,萧弘炆的肉棒顶住他就爽的发抖,再顶几下他就舒服的要痉挛不止了。

看着楼崇玉脸上的痛苦渐渐没有,萧弘炆知道那个地方他要多多顶顶,这样夫人就会舒服了。

“我让,我让你不要顶听不见吗?啊啊…不要再…啊啊…”

“夫人,我这样干你舒服吗?你告诉我。”

楼崇玉当然口是心非,可身体太诚实了,爽到脖子扬起来。

“不舒服,一点不舒服。我才不会,不会说舒服…呃啊,真的不要,不要顶了…”

明明第一次的时候一点不舒服,只有疼痛感。可这一次的感觉让他害怕又陌生,太舒服了,这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到他害怕,害怕会沉溺,会上瘾。

“那这样呢?夫人,你看,你下面咬的好紧,全部进去后小花都被撑开了吗?。”

萧弘炆这么说楼崇玉就下意识去看,黑色草丛里的肉棒直插在菊穴,粗硬的尺寸让外圈的褶皱全部撑开,接着月光看也看的清楚,他的身体是如何被萧弘炆所侵犯和占有。

画面太过冲击,楼崇玉的身子又忍不住夹紧了后穴。本就狭窄的甬道插着肉棒,这下四周的穴肉都贴了上去,像是无数个小手挤压着肉棒。

“好紧,又夹紧了,夫人,这是要为夫射给你吗?”

“我告诉你,你不准…不准射进…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萧弘炆的速度突然加快,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频率,龟头每一次都精准顶到穴内的花心,从菊心里传来酥麻的猛烈爽感。

楼崇玉被干的身体前后晃动,口中不停喊着不行和不要。可他只能承受着萧弘炆的操干,双腿架在其肩膀上晃晃悠悠,不过又操了百十下,两个人双双射了出来。

萧弘炆喘着气趴在楼崇玉身上,又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其脸庞。

楼崇玉缓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屁股里面湿哒哒的,还有那个感觉,该死的萧弘炆真的射在里面了。

山中小道,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前面驾车的男人正是萧弘炆,而坐在里面休息的人也就是楼崇玉了。

赶了三天的马车,终于就快要进到京城了。离家也是越来越近了,也不知道消失的这么多天,爹是不是生气了。

“怎么不走了?”

“天马上黑了,就在附近休息吧。”萧弘炆的夜盲症到了天黑就犯病,确实不宜赶路。

“东边三里有个温泉,我们去那边吧。”

“行,你坐稳了。”

毕竟靠近京城,作为京里楼家的小少爷,楼崇玉对这一片还算轻车熟路。那片温泉他还去泡过,天然温泉,鲜少有人知道。

马车赶到温泉附近,萧弘炆捡些木柴就地生火。楼崇玉倒是看着温泉心痒痒,想进去泡一泡。

“你是京城人士?”

“是啊。”

萧弘炆很少来京城,除非完成任务。但是他知道京城有个楼外楼,听说里面高手如云,耳目众多。不管是黑道白道,甚至是朝廷都有关系。

楼崇玉这时突然反应过来,要是让萧弘炆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害怕楼外楼的势力不带自己回京城了。

“我家就是京城里面的的小门小户,家中就一个顽固老爹。”

楼崇玉赶紧找补,说的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老百姓。可他忘了,普通老百姓哪有他这样的功夫。

“是吗?我看你剑法利落潇洒,动作轻盈有力。练的招式如落叶飞花,很像江湖上楼外楼的独门剑法,玉魄剑法。”

萧弘炆早就把他的身份猜的七七八八,顺势戳穿楼崇玉的谎言。

“你猜到了?你不会是现在怕了我吧?”

“我干什么要怕你,虽然你剑术精湛但功力不精,你根本打不过我。知道你家在哪,我好登门造访。”

楼崇玉啃着烤鸡腿问道:“你登门造访干什么?”

“你不说说成亲要三书六礼,我应该上门正式像你爹求亲,让他成全我俩。”

楼崇玉稍微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太可怕了。他爹绝对要杀了萧弘炆,可萧弘炆和他爹武功到底谁更高,他也不知道了。

“你说真的?我爹肯定要杀了你。”

“没关系,你爹打不过我。”

太自信了吧。楼崇玉简直气的想翻白眼。

“那不一定吧。你武功到底有多高?我爹武功很强的,江湖上排前三!你就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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