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这样塞在她身体里睡觉,没有再作弄她的意思。
余暮眼皮沉重得掀不起来,就不再管他了。
只是磨人并没结束,今晚的男人比从前更加粘人,像是彻底要和她融为一体似的。
余暮模糊中想要换个姿势,体内那根依旧勃然的粗物就患失得往前顶弄,然后她整个人都被身边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些。
推也推不开,咬也咬不动。
她做梦都是被一条巨蟒圈拢在地盘,一丝光亮都没有,只要稍微表露一些想要逃缩的意图,就会被那有她三个人宽那么粗的蛇尾盘踞收紧。
缠绕、黏腻、窒息。
却莫名的,她蜷缩在蛇身围踞的黑暗空间中,竟然从这密不透风的禁锢中感受到了安全感,丝丝缕缕顺着气息深入骨髓。
一夜沉眠。
余暮睡醒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旁边窝,寻求坚硬有力的臂弯,却蹭了个空。
迷茫睁眼,以为男人像往常一样在楼下做饭,下床勾脚摸索到了拖鞋,准备去寻人。
落地的时候腿根一阵酸麻传至四肢,余暮差点又软在了地上,嘟嘟囔囔骂了薛谨禾两句。
骂骂咧咧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下一秒,猝不及防看到门旁站着的陌生人愣在了原地。
一直站在房门口等待里面有动静的女人闻声走近,恭敬地朝穿着睡裙一脸迷糊的少女低了低头:“余小姐,我是钟宁,是薛总安排给您的管家,薛总回来之前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
啊。
余暮反应了两秒,想起来,薛谨禾走了。
“好的。”她点点头,印有睡痕的脸上渐渐褪去还没清醒的睡意,看着面前穿着简洁干练的女人腼腆笑了笑,“那麻烦你了。”
钟宁:“应该做的。”
余暮回到房间里面,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
她点开,是已经离开的薛谨禾掐着点发来的。
【醒了吧宝宝?】
她往前翻,在她睡着的时候男人也断断续续发了许多消息,最早的一条是早上八点多。
一句【我走了宝宝。】
也就是说他从出门的那一刻就在给她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