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终于稍微平静了些,宁涉这才松开她,把手也从那流水流个不停的小穴里拔了出来,甬道里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拼命吮吸着离开的手指,勾得人喉咙发紧。
裙摆又再次放下,遮挡住了光裸的屁股和还挂在膝头的内裤,除了许慕仪主动撩开露出的胸口和她过于混乱的呼吸起伏,似乎还是一切如常。宁涉擦了擦手上的爱液,再也没办法克制脑子里叫嚣的冲动,闷声喘着气解开了皮带。
“现在我们可得速战速决,你也不想待会儿有人来找我们对吧?”
许慕仪眨了眨醉酒迷茫的眼睛,被宁涉亲了亲又被他扳着肩头转身趴伏到了门上,翘起了小屁股,裙摆被再次撩了起来。
感受到宁涉握着某根滚烫粗硬的凶器在她的臀肉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许慕仪被吓得抖了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捂住了嘴挺身而入。
宁涉的衬衣衣角在她的后腰摩擦得痒痒的,可比后腰的痒意更让人难以忽视地是整个穴肉从外到内被撑开到极致的强烈快感,宁涉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全部顶了进来,直到宫颈口再也不能深入。
许慕仪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在他强插进来的一瞬间就被顶上了高潮的云端,踩着高跟鞋的双腿有些发软站不住,又被宁涉强力按着小腹托了起来不允许逃避。
他的抽插动作格外粗鲁,似乎不想在这里耗太久惹人注意,许慕仪被他捂着嘴,喘息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不允许叫出声的命令却让快感强烈得很难承受。
穴肉甚至比之前吸得还紧,这种在公众场合避开人做爱的快感同样让宁涉有些发疯,甚至他根本不能确定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偷听这一室情动。
“你上次跟他出去喝那么多酒,你应该没有也像现在这样主动勾引吧?”
忽然想起上次许慕仪好像还喝得更多些,宁涉质问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怒音,似乎是对许慕仪的酒品不太信任。
他松开了捂着许慕仪嘴唇的手,等待着她的回答,可一松开她的呻吟声就大得要死,宁涉赶快又捂紧了她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最好是没有,不然待会儿我就直接射你肚子里。”
许慕仪挣扎着摇着头,不知道是不准他内射还是否认他刚刚的问题,宁涉极力克制着自己难耐的喘息,按着她的腰狠命地往里面抽插顶弄着,即使喘息呻吟声可以克制,但带着水声的肉体撞击声响却很难控制,他有些恶劣地想,最好是林嘉实就站在门口听着,就算许慕仪曾经喜欢过他现在也不算什么了,现在结婚的是他们两人,现在做爱的也是他们两人,林嘉实这次才是输家。
又一次颤抖狂乱的高潮,许慕仪的腰臀过电一般的摇晃,穴肉吸得死紧,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性器绞杀一同高潮。
宁涉喘息着拔出了肉棒,青筋暴起的淡色巨物上带着乳白的爱液,腿心间原本紧闭的入口被干出了一时难以合拢的小洞,楚楚可怜地似乎在引诱着更加暴力的入侵。
许慕仪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是被宁涉拽着翻了个身,又撩起裙摆将她整个人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双脚完全离开了地面被他抱在怀中,整个人都只能依靠在他宽厚滚烫的怀抱里被他亲吻着,舌头迷乱地搅在一起互相掠夺彼此的呼吸,身下的小洞又再次被巨物填满,肉体交合处的嫩肉都被撑成了半透明的脆弱模样,吮吸着入侵的肉棒青筋虬结。
屁股不断地被撞起又回落,抱起来性交的快感过于强烈,许慕仪慌乱地抱着他的肩头胡乱揪着他的衬衫,意乱情迷的眼神投向他身后大幅的镜子。
她看见镜中的光景,她的手臂跟宁涉宽而结实的肩背比起来太过纤细,他上半身还穿着衬衣似乎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可随着他的撞击抽插,她光裸的双腿却在空中无助地晃悠,高跟鞋挂在脚上似乎随时都会被踢落,陌生的盥洗室场景这才让她忽然清醒了些——她跟宁涉居然在这种公众场合做爱。
意识到这点之后,粗硬的巨物在她肚子里似乎随便一顶就能让她立刻高潮,偏偏宁涉每次撞击都狠得要命,许慕仪狂乱地娇声大叫起来,又被宁涉赶紧用吻堵住了嘴,含糊不清地骂着。
“不是说了小声点么。”
许慕仪颤抖着被他抱在怀里颤抖高潮着,大脑被快感攻击得完全宕机了。
忽然被宁涉放了下来靠坐在洗手台上,高潮的余韵让她仍然抖个不停,宁涉低声喘息着俯身搂着她的后腰,亲吻又粗鲁又猛烈。他扯了两张擦手纸,一边吻着许慕仪柔嫩好亲的嘴唇,一边撸动着鼓胀充血至极的性器,精液终于难耐地喷射了出来。
独立盥洗室的门忽然被叩响,蔺明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慕仪,你在里面吗?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