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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h)(2 / 2)

“绞得好紧,月月。”男人的嗓音都变的暗哑低沉,满含情欲,但始终不肯满足她深处的那份渴求。

徐既明又从床上起来,抱着她往落地窗边走去,纪月看着毫无遮挡的透明玻璃越来越近,抗拒的动作夜越来越大。

“不…不要…嗯…过去…会被看见的…唔…”她的拒绝并没阻止徐既明的动作,男人步伐不急不缓,在那层遮光的白纱前又将她放下。

纪月上身隔着纱帘被压在窗上,徐既明伏在她背后,微蹲着从她身后进入。

纪月上半身趴在窗上,胸前的双乳也隔着白纱压在窗上,玻璃的温度很快传到她身上,有些凉,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哭着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徐既明只是又哄着她弯下了腰。

对面的大楼只有低矮的楼层还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亮着,暗着灯的房间也隐约看得见窗帘拉开的尺度,但亮着灯的办公室便可以模糊地看见里面的布局和走动的人影。

如果对面有人认真往他们这边看——

恐慌和羞耻让纪月十分不安,但她的哭拒却没能在这时候动容身后的男人。

“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呜…我讨厌你…”但性爱里的讨厌,已经在一次次升温的感情里变成调情的话语。

徐既明一边操得用力,一边又吻着安抚她,“乖月月,不会有人看的…”

“有…有的…”纪月哭得声音都有些哑,哭声又变成抽泣。

徐既明听得也心疼了,又将她转过身正面对自己,低头啄吻着她脸上的眼泪,“哭成小花猫了。”

纪月撇着嘴,低头还在啜泣,表情可怜,语气又有些硬气:“我不要再来这里了。”如果这样做下去,她再也不想来他公司,来他的办公室了。

徐既明看不清她的表情,又将她抱起,她背靠在窗上,双腿又夹在自己腰上,自己那根性器正正戳在她臀缝。

“为什么?宝宝。”他轻声问着原因,但下一句又变成夸赞的蛊惑,“可是宝宝刚才夹得我很舒服,下面的小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吃得紧…”他一边说,又一边发出色情的轻喘,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舒服的性爱里。

徐既明又看到纪月脸颊和耳朵都红得像要滴血,又继续勾引,“乖月月,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满足一次老公,好不好?宝宝?嗯?”他一声声,一声声地诱惑着纪月放软身体,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那张穴口。

她会退让的,她每一次在性爱上都会为他退让自己的底线。

再次纳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重重地喘了一声,直到完全抵到最里面,徐既明又才抱着她的臀开始缓慢动作。

“好乖,月月,好多水…”她高潮了好几次,里面又滑又软,性器每一次都能顺利填满。

窗外夜景璀璨,高楼将喧嚣稀释,只留下五彩的霓虹,往下望去,星星点点的路灯又同车流灯光绘成动态的画卷。

没有人注意到这幢大厦关着灯的房间还有人在什么。

“乖月月,腿夹紧一点,嗯…”徐既明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她腿心的声音越来越响,纪月的娇喘声也越来越重。

他在最后冲刺着的时候,又压着纪月的脖子让她低头,将她双唇用力含吮着,下面的性器每一次插入也十分用力。

直到那股射精的欲望再也抵抗不住,徐既明才用力一顶,将自己整根性器送进早等待着它的宫口,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冠沟卡在她的宫口射精。

哪怕隔着薄套,纪月的宫腔内壁仍感觉被他的精液冲打得又麻又爽,尖叫了一声又彻底失力趴在他身上。

徐既明的呼吸又急又热,喷洒在纪月耳后,他又伸出舌尖,低头舔了舔她的后颈,“操得好爽,宝宝。”

越来越契合的身体,越来越相爱的恋人,徐既明久久不愿放手,久久不愿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缓了一会儿,射完精渐软的性器才从穴口里退出来,徐既明抱着纪月坐在一旁的真皮椅上。

这里的书桌和转椅还是…去年,两人开始接触后专门为她准备的,纪月在这里做了很多次作业。

徐既明让纪月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臂放在她腰后,抵在桌沿。

纪月全身软得没力,只是用头蹭了蹭他的脖子,“不想做了…”

她都没有再去吃晚餐的力气了,再做下去,只怕时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既明低低地笑了一声,又低头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好,不做了,抱一会儿。”

男人胸上的肌肉比她的软胸硬好多好多,但他的体温又比她的要高出许多,房间内的温度在两人做完出汗之后又有些冷了起来,纪月又贴蹭着去汲取他的温暖。

“抱…”纪月软粘粘地又“指挥”他。

徐既明哼笑一声,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屋内光影朦胧,留下一室旖旎。

徐既明也没抱着她歇太久,还是打算先帮她洗了把衣服穿上,以免着凉。

纪月全身软,又困得犯懒,黏在徐既明身上不想自己下去,徐既明很受用她的亲昵,稳稳地把她抱进浴室。

这里的浴室只有淋浴,纪月只好自己靠着徐既明站着。

她的头发长,没有浴帽很容易打湿,徐既明便直接帮她一起洗了头发。

徐既明做这些越来越顺手,几乎不用纪月自己怎么动手,他便能将她洗得舒服又干净。

把纪月用浴巾裹好后他又才清洗了自己,这里有他常备的衣服,但没有纪月的。她的衣服和裤子倒是还能穿,只是内裤是在湿黏得穿不了。

“不穿也没事,嗯?”徐既明安慰她。

纪月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哦了一声,只乖乖将裤子穿好,又把一边的长款羽绒服裹上,安全感会重一点。

徐既明看破她的小心思,拉着她到自己身边,隔着羽绒服拍了拍她的屁股,“乖,没事,只有我知道。”

他就是故意的,纪月脸烧得红,从他手上拿走吹风机自己吹头发。

徐既明开怀地笑了两声,还是走过去从她手里拿回来吹风机,继续帮她吹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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