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茶危眸轻眯, 乜斜着纪砚执,仿佛是在无声的审问。
纪砚执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从始至终,跟褚白茶绝对清清白白!如有半点谎言,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头顶紧接着响起轰隆轰隆的声音。
纪砚执黑着脸解释:真没有!我只对惊枭你一人动过心。
嘁。宋惊枭不信:渣男。
纪砚执倍感冤枉:我怎么渣了?惊枭,你把话说清楚,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宋惊枭冷哼:你明明渣过白茶!是床上情-人还不承认。
别胡说!纪砚执看向褚白茶,又望着宋惊枭,羞赧地使劲摆手:我至今仍是处-男呢!道听途说的谣言做不得数啊,救命。
我俩确实是好朋友,纯友谊。
褚白茶沉着脸,后知后觉才明白,当初宋惊枭嘀咕的那句你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我是坚决不会加入你们的的真正含义。敢情是将他和纪砚执认作一对情侣了
褚白茶额角青筋不断抽搐。
这回轮到宋惊枭迟疑了。
真假的?他纳闷地紧贴着墙,捂住被蹂-躏得胀热的脸,弱弱问道:一点暧昧都不存在?
不存在!褚白茶和纪砚执再度默契地异口同声。
就算全星际人都灭绝,只剩下我和白茶,也绝无可能凑活在一起!
褚白茶更狠:嗯,就算纪砚执灭绝,我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你这就扎心了啊,朋友。纪砚执哭笑不得。
宋惊枭听罢皱眉:星历730年10月18日晚上,你们在哪?
都是记忆力好到过目不忘之人,自然可以做到对大概三个月之前的事如数家珍。
纪砚执抢答:我在家!周五那晚家宴,我陪亲戚喝完酒,醉得厉害,导致一整个周末都呆在房间没出门。
我也在家。
褚白茶不甘不愿地幽幽道:发-情期,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