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距离?好啊,我没有什么身份,父亲也很喜欢池鸯。你觉得,我跟池鸯结伴侣怎么样?在她的身上,打上我的烙印。”
气场不和兄妹俩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又或者是银宵最后一句话太过于刺激神经,白霜猛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银宵。银宵也毫不畏惧的抬着头,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底却因为火堆的光冒起了一层火焰。
雪豹的眼眸中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戾气在他面容上一闪而过,他咬着牙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敢!”
“我敢。”银宵冷哼了一声,那声音好似从胸腔里滚出来的一般。“你将人丢在雪狐族就该做好她被别人惦记的准备。”
说到那句别人时,银宵还抬起了手指着自已的鼻尖,尾音上挑的继续说道“你以为你白霜送来的人,抱着走一圈就是你的了?”
“她是我的。”白霜咬着的重音如同从嗓音里蹦出来的,沙哑着的声调满是压迫感。
银宵表面上依旧是他往常那股子的散漫感,他抛掉手里木棍也站起身,与白霜对视的眸子里满是轻蔑之意,刻意学着白霜咬重的嗓音回怼道“别太自大了。”
说完,银宵转身往帐篷区走去,迈了几步路后停在了原地,转过头笑嘻嘻的对白霜说道“白先生是不是忘了,小池鸯说过的,她不想见你。要不您还是好好想想小池鸯为啥会说这句话吧。”
成功让雪豹吃瘪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的赤狐表示,心情真的很开心,他哼的笑了一声,转过头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白霜清冷又平静的声音。
“你今晚这些话,到底是向我宣战多一些呢,还是替鸯鸯打抱不平多一些呢。”
银宵身形一顿,迈出去的腿停在了原地。
是啊,到底哪种感情多一些呢。
他察觉到了自已对池鸯动了心,所以面对身为情敌的白霜有敌意很正常。可是无论是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喊白霜名字的池鸯,还是遇见危险下意识喊白霜的池鸯,都在提醒他,女孩更依赖的是那个讨人厌的雪豹。
“谁知道呢。”银宵似满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语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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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雪豹族族长半倚在床上,因为生病的缘故再加上伤未好全的缘故,脸色苍白显露着憔悴。“你真的听到荀老这么说了?”
“是的,荀老替那个雌性占卜,我路过听见的。”朔星站在床边,在雪豹族族长气短咳嗽时将桌上放着的水双手递过去。
喝了口水的雪豹族族长顺了顺胸口,让自已看上去平复些,朔星也顺势将他喝完的水杯接过来,而后接着说道“白先生对那个雌性像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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