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啊,毒就是他们投的。”
“就是就是,鸡看好了就行呗,人能有多大事。”
议论声越来越大。
陈秀巧,听不下去,对着他们嘲讽道,“不就是嗜睡,浑身乏力嘛,谁难受谁知道呗。”
谢清遥悄悄凑近沈星河耳边,“他们不识好歹,不必一味挂怀。”
沈星河:“我并非是为了他们,来到莫家村结实许多仗义之人,如果这次不查清楚,他们怎么办?况且,边塞风吹草动皆有猫腻。”
谢清遥闻此言,眼中流露出更深的喜爱与赞赏。
“此案涉及投毒,现已交由官府处置,若有异议,随我去衙门理论。”谢清遥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压迫感,在场之人纷纷闭了嘴。
他续道:“既无人发言,静候老马前来便是。”
“来了,来了。”李大娃背着老马进了院子。
将他放下来,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一炷香的时间,李大娃是牢牢地记住了。
“谁信得过我老马,谁就过来让我瞧瞧。”
来的路上老马听说这些人对他颇有微词,本不打算来给他们瞧病的。
陈秀巧第一个举起手,“神医,去我们家院子里,给我父母也瞧瞧。”
听到“神医”二字,老马眼睛都亮了,这二字对他最受用。
众人跟随他们来到陈秀巧家,攀上墙头偷听。
老马仔细诊脉后,捋了须,抬眼看了看那些爬墙头的人。
他凑近陈秀巧的父亲,低声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幸好发现及时,有的救。”
说罢,才起身,又瞥了眼墙头。
爬墙头的人尽管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一丝。
只从陈父表情变化揣测事态严重。
老马从药箱里拿出药材交给陈家。
“感谢神医,这是一点小意思。”
看热闹的人群里,“快看呐,陈老抠,给诊金啦。”
“我也要去找老马瞧瞧。”一人翻墙入院。
“神医也给我瞧瞧,我近来,白日里也犯困,浑身乏力,有时还恶心。”
李大娃现场维护秩序,“别挤,一个个来。”
黄昏。
沈星河与老马回到医馆时,都很疲惫。
尤其是沈星河一进屋子,整个人都摊在椅子上,旺旺蹭的一下窜到他的腿上,他宠溺的摸了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