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覆在她小腹上的手青筋暴起。
游衣的喘息愈发可怜,被撞软的肉穴咬着粗红狰狞的性器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她挣扎着去看镜子中的自己,腿心被操的又红又湿,穴口被肉刃捅着不断下陷。她快要尿出来,双眼翻白地抓住他的衣袖,眼泪掉得到处都是:“好深——好深——啊——唔——我错了,老公,老公——”
女演员的身材在圈内大多受着更为严格地关注,游衣现在还保持着没退圈之前的饮食习惯,所以体重并没有增长多少。但是靳迟澜已经单手扶着她的身体操了这么久,她都快要站不住了,他还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游衣的手胡乱摸到她身后绷起的腹部肌肉,脚尖挣扎着抵向镜面,声音蓦然被操得高了一度:“啊——哈——要坏了——”
娇嫩湿黏的穴口咬着硕大的蘑菇头向里吞了吞,肉刃猛然顶着软肉插了进去。游衣身体一晃,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镜子中可以看到湿润狭窄的逼口被撑到了极限,阴蒂被撞到的地方让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身体滑过。
游衣的尖叫短促而可怜,被扶着向前,手掌抠着镜子旁边的墙纸颤抖着呜咽起来。
靳迟澜的手压到镜面上,随后捏起她的下巴,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狰狞的肉刃从体内抽出,再次凶悍地撞入她的体内。游衣的双腿被掰开容纳粗硕的性器,身体像被电到一样颤抖,扶着墙哭出声:“嗯……嗯……好涨……老公,我错了,求你慢点……啊啊……嗯……里面要坏了,要坏了——”
靳迟澜注视着镜子里满脸潮红流泪的女孩,声音微冷:“衣衣,你怎么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