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事先做过清洁,把包皮翻出来,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就是怕她玩弄性器时,会嫌弃他不干净,留下一个坏印象。
顾萌含住他粗壮的欲根,缓慢地移动头颅,嘴角被撑得有些疼,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口,湿了一大片,汇聚成一股水流,钻进深深的乳沟里。
李树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手背绽出好几根青筋,延伸至手臂。喉头紧得无法再发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挺胯将龟首顶入她的喉眼,抽出又挺入,顾萌的吮舔瞬间失去章法,发出呜呜呜的呻吟,牙齿好几次磕到顶端的棱边。
堵在李树胸腔的火气,随着他射精的那一刻同时迸发,从喉管里哈出的浊气烫得吓人。被舔得湿淋淋的性器躺在顾萌的掌心,龟首对着她微张的小嘴,精孔大张射得又急又猛,让他一阵失神,耳旁除了过速的心跳,还传来小口吞咽液体的声音,随即又被这不安分的小女人扑倒。
顾萌将口中残留的精液渡进他嘴里,声音略带沙哑,许是被他的粗硕弄伤了喉咙:“木木你的味道好浓,黏在嘴里都化不开,是有多久没有射过了?”
李树暗了眼眸,半软的性器立马又硬成一块热铁,刮蹭着顾萌大腿内侧的软肉。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穿的竟然是一条t-back,细绳卡在她的臀缝,被穴里满溢的淫汁浸透,将两指挤进花缝中,更是湿得厉害,抽离时拉出好长一根银丝,断线后落在她饱满的臀肉上。
他满脑子的混账想法,巴不得立马将顾萌就地正法,但帐篷外的灯亮起,旁人的说话声也热闹起来,提醒他这场荒唐的调情已经结束,只得轻轻推开顾萌,又戴上口罩,让自己不要再被撩拨。
顾萌撕开李树胸前的创可贴,指尖在因为受痛而伫立的乳头上画圈圈,发出邀请:“派对就快结束了,木木要不要去我家里再坐坐?”
李树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语气隐忍:“今天有些晚了,我还是不打扰了。”
顾萌跪坐在他面前,替他系好纽扣,张嘴朝他轻呵一口气,除了精液的腥,还有鸡尾酒的甜:“可是我刚才喝了酒,不能开车上路,你得送我回去。”
李树凝着眉头,顾萌又装可怜:“你不想我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吧?还是说怕被我吃掉?”
他终归是败下阵来,抚摸她柔软的脸颊:“好,我开车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