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哥哥,别摸那里……”她受不了地摇头,带着哭腔哀求,腰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
“这里?”他又揉了揉,手指像逗猫一样不轻不重地抽插进那片早就软透的湿地。
“嗯啊——啊啊……!”凌淼下意识地夹腿,却被裴柘一把扒开。
“夹什么?叫那么好听,还不让我听了?”他慢慢俯身,舌尖舔上她胸口的泪痕,一路往下吻。
他伸手捏住她颤抖的小腹,轻声说:“哥哥会慢慢教你怎么用身体服侍人,好不好?”
“不……不行……”凌淼眼泪滑落下巴,身体却颤得厉害,“不能这样……”
“还能怎么样?”他眯着眼笑,手指深一点,搅得她身下一阵抽搐,“你这骚小穴都快吸哭我了。”
“你要真觉得羞耻,就别湿得这么厉害。嗯?”
“哥哥教你说的那些话,忘了吗?”
“再说一次给我听。”
“不……啊啊啊啊——!”凌淼惊叫一声,全身像被电击一样绷紧,腿根夹得死死的。
裴柘轻轻地拍了下她湿淋淋的穴口,语气懒洋洋的:“又高潮了?才进去一根手指,宝宝你这么不经操?”
“以后哥哥可怎么办啊?是不是得天天操着,才能满足宝宝这口淫穴?”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床上喘息,泪水和唾液打湿半边脸,身下一片黏腻。
裴柘盯着她被汗湿贴在脸颊的发丝,抬起手指在她唇边蹭了蹭:“张嘴。”
她几乎是本能地听从,却在下一刻,被他带着温度和气息的手指探入唇间。
“真乖。”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就该一直这样,听哥哥的话。”
她害怕快感,怕极了身体背叛意志时那种彻底失控的羞耻。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控制”有一种病态的服从——越是像裴柘这样的人,越能把她逼进极限。她想拒绝、想喊停,可每当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混沌。而让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恰恰就是裴柘。
“你怕得要命,偏偏又逃不掉,宝贝。”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在嘲弄,“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那一瞬间,凌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什么深井——没有光,也没有回声。连哭出来的声音都像被呛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连番刺激下,她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凌淼醒过来的时候,裴柘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用她手机加了他的微信,还看到他发了她一条消息:「哥哥有事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她抓着手机,力气重的像是要把手机掐碎一般,她死死盯着裴柘的头像,那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小木马。
她童年的恶魔,再次如毒蛇般缠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