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笑的,垂下的目光中却带着寒意。
你不敢上前,手下意识摸上还是平摊的小腹。
你不知道他在执行什么任务,但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你难受得紧,就像是牙疼,麻木木的,起初没有感觉,但随着时间久了,牙里都空了,疼痛钻心的难受。
第二天你再去医院,就见不着他了。
怀孕后你吐得厉害,夜卿霜见到你,不免讥讽。
“老女人还想生崽,你这肚子里又是哪个男人的种?”她很年轻,有傲慢的资本。
这时他的丈夫来了,竟就是和霍起鸣搭话的那位。
晚上你看到他家门口停了辆车,一转头,霍起鸣就从里面出来。他与那位老军官一前一后搭着肩膀进去,你一直注视着里面的动静,可很晚了他还没有出来。
你害怕他出事,但又想着兴许见了是重逢。
到时他要没事,你见到他该说什么。
你没想好,只换了身最好看的短袖夹绸旗袍,是黄缎子的,披上青色大衣,有种啤酒杯里的西式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