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点过完这一辈子,未尝不是件好事。
曲敬悠想去桥底看人放灯祈祷,可那片盛满花灯的河没走进,手臂就被人捉住,她料不及这会该是谁。
误以为是太子哥哥没走远,还来看自己。
满带欣喜的眼神在看到来人是谁后,彻底僵硬。
是宋溪泽。
男人一改从前,紧袖长衣,渡得他身量高腰腹瘦劲。
不知他何时来的,又在哪头望到她。
这时才反应过来差点要误会成他人,也幸好没有喊出来,就下意识地低头,用了力想将手抽出来。
男人微低眯,威胁性似的再次抓紧了手。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曲敬悠想挣开的动作一滞,一时叫出声,“父亲。”
晴儿怎么也想不到长公主的驸马,是如此年轻的郎君。
她惊讶之余,还不忘道:“请问是宋郎君吗,奴婢之前听说过您。”
宋溪泽既不点头也不回应,视线越过,紧捉那道倩影。
问着她。
“你怎么在这。”
曲敬悠抿着唇不说话,她不想跟他说。
想都不想了,反正现在不想说。
宋溪泽不奢求这人在此刻能说出什么来,便将人固得更紧,要带着她走。
“跟我走。”
晴儿呆立着,心道虽说是父女,毕竟是外男也是个年轻男人,拉拉扯扯的也不像话,就上前劝道:“郎君有何要紧话慢慢说,姑娘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