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一连几日都清闲得很,每日除了上朝,便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皇上自那日之后也一直没再找过他,反倒是昔日几个曾经一同在京营中操练,习武的同僚听说他回来了,特意邀他去春风楼聚一聚。
春风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它的名不在好酒好菜,而是里面各色各样的美人。
这几个人的目的也很明显,他们以前稍更年少的时候,便一同经常出入这样的场合,和什么姐儿倌儿的混在一起,这下想必也是想回忆往日,顺便犒劳犒劳厉长盛。
听说北疆一向寒冷,条件恶劣,更别说什么漂亮美人,想必厉将军也是许久没有碰过的,殊不知厉长盛现如今和以前大不一样,身子也变成了半个女人,基本只对男人的鸡巴有兴趣了,免不了扫了他们的兴。
可厉长盛也不能直接在酒席上这么说。
眼见着几个大男人一挥掌,十二三个各有风味,环肥燕瘦的女子一同从门外撩开帘帐涌了进来,身上的首饰叮当作响,霎时就将席间的几个男人一块儿围住。
厉长盛委婉地表示拒绝,那几个人以为他是想找小倌寻好玩,也被厉长盛否决了,在座中年级最长的一位见厉长盛这般模样,立刻发话,谁要能讨厉害兄开心了,赏银多多!
一瞬间,又有好几个人到了厉长盛的身边,看他面目英俊,心中也很喜欢,厉长盛实在怕这几人不依不饶,干脆顺手搂了一个在怀中,让那姑娘喂自己吃菜。
席间一番谈笑聊天,不知不觉中竟过去了近半个时辰,几个男人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厉长盛好歹好些。
眼见着众人纷纷抱着温香软玉,准备带去酒楼中特意为他们这样的客人提供的房间里找乐子,总算松了口气,准备趁着酒意还没上头,便要回府,却又被怀里那个女人拉住了。
这女子眼见着到手的客人溜了,心中很是不爽,又觉得这一桌人看着都是有钱人,其他姐妹都攀上了高枝儿,却只有她自以为捡到了个最英俊的,最后反而什么也得不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厉长盛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撒了点料在酒杯里。
反正这群男人全都这样,不过是假装正经罢了,等药劲上来,到床上一脱衣物,就完全显露禽兽本色了,反而高兴得很。
“公子这就走了?好歹再喝一杯,我看公子今日没喝得尽兴呢。”
她做出一副可怜模样来,厉长盛看着她,觉得麻烦,又想着反正只是最后两口,十分干脆地接过酒杯一次饮尽,这才道:
“好了?姑娘,不必再搂着我了。”
那女子看着他喝下了掺了药的酒,心中窃喜,又担心让厉长盛走出房门,自己到手的鸭子就要被别人抢走了,便又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公子,公子留下来陪陪六娘吧”
从酒桌前到房门口不过是十来二十步的距离,她得把厉长盛一直拖到药效发作才行。
厉长盛和女子纠缠半晌,一直被对方攥着袖子,心中越来越不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时他开始口干舌燥起来,身上已经有些不对劲了,隐隐有热意从小腹逐渐扩散到全身。
厉长盛这才觉得有问题,一甩手,让那女子不要再碰自己,转身就要拉开木门往出走,不料对方忽然猛地扑上来,将厉长盛拽得半转过身,与此同时身前的半片衣襟被女子失手的动作瞬间拉扯得向旁边打开,露出里面的衣物,而那陪酒的姑娘也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了手上不一样的触感。
这个人胸口居然是软绵绵的,稍微往那衣襟里面探头一看,更是能看到一片薄薄的,月白颜色的布料,包裹和束缚着厉长盛胸前丰满的半圆乳堆。
女子霎时愣在原地,而厉长盛的面颊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涨红起来,有些怒道:
“你现在满意了?”
他不愿再多说话,随便拢了几下胸前的衣领,便直接推门而出,身子愈发地变热,仿佛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能随时点起火来。
厉长盛两腿间的隐秘肉缝受到了药性的调动,慢慢地发起了痒,花唇轻微开合,被甬道中溢出的淫液沾湿了大半片软烂的嫩肉。
事到如今,厉长盛不可能猜不出刚才那女子给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他想快些回府,却没想到对方给他下的药是最烈性的。
毕竟是做那种生意的地方,手段也总低劣些,这药药性发作很快,没一会儿就让厉长盛浑身燥热,就连胸前的乳肉也变得蠢蠢欲动,难耐地骚痒着,两颗奶尖十分想被男人爱抚。
那阵难以忽视的空虚让厉长盛双腿无力,本就已变得十分淫荡的身体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的淫性被药放大了数倍。
他才踉踉跄跄走到楼梯阶边,那花穴里泄下来的淫水就已经打湿了胯下的亵裤,腿间一片湿黏。
厉长盛知道自己这时是回不去了,只好顺着楼梯往上层楼走,想找个房间待着,等着药效过去,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这烈性春药的厉害。
他所在的上下三层楼都是专门为招待贵客布置建成的,除了私密性极好的酒间外,还有许多让客人能够随时小憩以及春宵一夜的卧房。
厉长盛一路走着,已然听到许多房里传来大大小小的淫言浪语,妓子的声音娇俏清亮,客人的声音又往往低沉粗哑,急促的粗喘,冲撞时的低吼和啪,啪的撞击声响都让厉长盛的身体愈发饥渴,几乎是一点就找。
又加上先前还喝了酒的缘故,很快便糊涂了起来,甚至忘了自己还在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往的长廊上。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身下几个敏感部位都难受得不行,一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甚整洁的样子,更感觉那两只淫浪的奶子越来越发涨。
“…………唔,怎么会这么痒,奶头好硬……”
厉长盛的双腿紧紧绞着,无力地靠在长廊一侧的墙边,右手边不远处就是某个房间的入口,可他这时已经无法思考,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意愿,自个儿发着浪,将胸口处的衣料扒得更开,露出里面紧紧贴着乳肉系着的肚兜来。
厉长盛出门时担心自己的胸型太明显了,特意将肚兜的带子系得很紧。
这只是他为了舒服随意让婢女买的,是一般女人的尺寸,肚兜的边缘将将勉强盖住浑圆的乳肉,又十分紧绷地压迫着他柔软的奶子,把那两团娇嫩的软肉挤得圆扁,硬得不行的乳头更是相当明显地在肚兜上顶出激凸的形状,肉豆被布料摩擦得又麻又痒。
他喘着气,挺起腰肢和胸膛,让整对圆挺的奶子翘得更高,方便自己动作,随即旁若无人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了各自一边的浑圆玉峰,不住地扭动着身躯配合手上的揉玩,绵软得像乳膏一样的奶肉从肚兜边溢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软浪,轻易吸引了远处正缓步走过来的几个男人的目光,互相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楼里新来的小倌儿?从前居然都没见过。”
“还是个浪得不行的双性骚货呢,你看,这就在门口边儿自己玩上了,啧啧,奶子真大不过,这种极品没有人看上吗?我光是看着都硬了!”
厉长盛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原本应该是让他觉得羞愧和无地自容的事情,却在药效发挥的作用下催动他淫荡的心思,此刻浴火焚身得哪儿也不想去,什么力气也没有,只觉得光是隔着衣物自慰还不够。
于是坦坦荡荡地将一边的乳肉从那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松散的肚兜下抓揉出来,整个握在手掌里狠力地淫弄着。
两根手指掐着乳头向外拉扯,来回用指腹搓弄揉捻,胀硬得厉害的红豆不断在手心颤动,随着一阵阵酥麻尖锐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厉长盛也张开了口,毫无顾忌地发出喘叫:
“唔,唔……啊!骚奶头好硬,好舒服还想要,两颗奶头都想被掐……”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厉长盛像个小孩一般红了脸,又红了眼眶,手足无措地揉着胸前的乳粒,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刚才在桌边,就见着有两个好友已经按捺不住,将怀抱里妓子的衣物粗鲁地扒到露出整片白面袋似的奶子,将人抱到大腿上,急哄哄扒了裤子,便让骚货坐在鸡巴上,含着粗热肉棒上上下下地起伏。
那时的厉长盛哪有心情再吃饭,喝酒,又或者是找什么姑娘,小倌,他看着那一根根粗黑的肉屌,只想变成高大壮汉身上心满意足地吃着鸡巴的淫贱妓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淫叫的声音太大,居然惊到了离他最近的房间里的人。
厉长盛也是直到那人从房里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浪话全都被这人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脸颊霎时红得能滴血。
他的双手还放在胸前,蹂躏着自己欲求不满又不断发胀的骚贱奶子,那两颗乳球实在是太显眼了,白嫩又丰盈,随着双性人自淫的动作而一晃一晃,一颗红红乳粒更是可爱得紧,胀成圆圆的肉豆。
那客人看穿着就像是酒楼的贵客,见了厉长盛,也没怀疑他身上穿着的并不是酒楼里那种妓子平常穿戴的轻薄衣料,还以为是酒楼的老板为了讨好他,特地找人这么扮的。
毕竟表面穿得这么正经,外衣底下居然是一件如此淫浪,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肚兜,实在是很让人胯下发紧。
那肚兜的面料只是小小的一块,将眼前这妓子的奶子绷得向四周溢着,更显得他的乳量十足,还很有弹性,一边还勉强藏着那勾人的淫肉,另一边已经只能露出整只骚乳了,想来手感不错,除了是要勾引男人,他也想不出来其他的理由了。
更何况他还特地站在自己的房前。
这么想着,男人的眼色越发深沉,几步走了过去,将看着还有些慌乱的双性妓子直接压在墙上,近距离观察着这袒露玉乳的浪货。
一只手不带什么怜惜地伸下去,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妓子腿间的嫩肉,那阴户鼓鼓的,很柔软,隔着裤子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按,便塌软下去。
男人只是用三根手指在那淫穴的肉阜上来回滑动了十几个来回,手上便感受到了明显的湿意,妓子被他摸得神色迷离,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更方便承受客人的恩情。
那肉穴快速地起伏收缩,被男人用力地在穴前的骚核上狠狠揉弄几下,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骚肉豆被摸得好爽,淫穴喷水了……”
厉长盛现在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只不过被男人玩了几下肉蒂,便爽得泄了身,却又更加空虚,甬道内的淫肉皱壁不住收缩着,双腿夹着男人的手,既像是想要阻止对方淫亵他的动作,又像是想让那作恶的手指在花穴上多停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