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唔……啊……怎么可以,别摸了……哦……我不是,不是给你操的男妓,手拿开……”
厉长盛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到全身发颤,下身那娇嫩的阴户还被玩弄着,上身衣襟内的肚兜已经被人扯开,拨到一边,更大片地露出里面的风光。
一对儿奶子不住在妓子躲避的动作中来回晃颤,更显得淫靡无比,不管厉长盛再做什么说什么,都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骚浪风情。
更何况男人认定了这是酒楼里的妓子新想出来的什么新鲜玩法,手上变得加倍地肆无忌惮,只用一只大手便将厉长盛胸前的圆乳顺着乳根全都捏在手掌里,手指拨弄几下,白嫩软肉就止不住地荡出上下起伏的肉浪来,红红乳尖也跟着一颤一颤。
男人只笑道:
“不是妓子?刚才怎么在我的房前叫得这么大声,还露出这么淫荡的一对骚奶子出来给男人看,是不是只要让别人看到你的浪荡样子,就可以爽到随时喷水?”
“我只不过揉了几下骚货的浪核,下面就湿成这个样子了,不是男妓是什么?”
厉长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男人拿着把玩,身体和心中的快感几乎要把那点羞耻心都淹没了。
在这几层楼中,客人和妓女,倌儿们喝醉了,性致来了,直接在廊上行淫也是不奇怪的事。
,眼见着之前还在远处看着他的那几个男人也走到了近处,这种被人看着自己像个妓女般被人玩弄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的身子更加酥软,差点就要顺着墙边滑了下去,男人却十分有力地接住了他。
对方两只手夹在厉长盛的腋下,一直将他托抱起来,整个人抵在墙上,又不容反抗地去扒他的裤子。
厉长盛本就没了力气,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将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两条腿因为怕掉下去而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背。
毫无防备被人将下身的衣物直拽下来,挂在大腿上,两瓣丰满挺翘的屁股瑟缩着夹紧了,因为突然感受到了凉意而变得手足无措。
男人的手掌大肆地揉弄他的臀瓣,不住地往两边扒拉,让那肉瓣之间的淫缝淅淅沥沥地渗出骚水,好似失禁一般,嘴巴一张,就将厉长盛胸前的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嘴唇狠狠抿着那红硬的奶尖,吸得厉长盛不住地尖叫。
“……啊……啊,呜……求你了,我们到房里去……”
厉长盛哽咽着,被冲上脑顶的快感刺激得几近迷失,已经被男人戳操进穴内的三根手指捅得浪得不行。
“骚货就是妓子,被爷玩得好爽,还想让爷的大鸡巴插进浪逼……唔……爷随便怎么操都可以,别在这里干……”
刚说完没多久,厉长盛便倏地又惊喘了几声。
他被男人掐着腰放低了些,裸露出来的淫穴下边正被一颗粗热滚烫的冠头不断戳顶着,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将肉棒掏了出来,龟头在厉长盛的腿间磨蹭了十几下,便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身体。
让厉长盛不住地往下沉坐,硕大的滴着腺液的阳具头部缓缓顶进他那不断皱缩的,满布肉褶的紧致穴口,整个淫穴蠕动着将男人的粗硬肉棒更往里吸。
才被插入了小半,厉长盛被药性激发的淫欲就迫不及待地在体内涌动了起来,宫口倏地降下大泡淫水,直接从屄道中泄出,打湿了与那淫肉相连的整根鸡巴。
厉长盛低头朝下看去,还能看见陌生男人的狰狞粗屌还没埋进骚穴中的大部分长度,那紫黑肉棒上青筋盘布,被他的淫水打湿得水光盈盈,粗胀得可怕,并且还在不断往穴中顶入。
厉长盛喘着气扭着腰,让那阳具更顺利地深入,直到把他插得说不出话,肉逼饥渴地吸吮着体内埋着的鸡巴,脚背也爽得绷直了,在男人身后紧紧勾着。
“……好深,唔……操到骚点了……不要在这里,骚货都被看光了,嗯……啊……”
男人已经缓缓挺起腰,在厉长盛的逼内不断地捅操又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戳干他敏感淫浪的一点,叫厉长盛止不住地发出哭叫。
每被客人恶意地磨一下那凸起的肉粒,腰身便要受惊般地颤抖好几下,又被对方逐渐加快又猛烈的抽插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嫩乳一晃一晃地摇着。
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大力地耸动,好几次将厉长盛操得勾着男人壮腰的双腿撞得滑落下来,骚穴将鸡巴吃得更深了,几乎要将那柱身下的囊袋也一起吸纳进淫穴中,臀尖和肉阜下端更是被撞得一片湿红。
“怕什么,骚货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就是要被男人看的,还有这个淫穴,我每次插进去,骚洞里就会溅出来那么多水呢,让来往的人都看看骚货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操的,好不好?”
“……哦……唔……好好舒服,好刺激,骚妓子的奶子和逼都被别人看到了,被大鸡巴干骚逼了……”
“啊……啊……大鸡巴好粗,好好吃,要被干死了……”
厉长盛被男人的话更勾起了淫态,这种随时有可能被认识的人发现的兴奋感叫他主动扭起了屁股,抱着客人的脖子,努力跟着对方的动作迎合起来,不断将肉臀抬起,又狠狠坐下去,骚逼满足地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嗯……啊,喜欢死爷的肉棒了,大鸡巴再快点,骚货还想要……”
每个从长廊上走过的人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象——
一个双性男妓被恩客压在墙上,衣不蔽体地裸露着,身上的奶子盈盈地晃动,和男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溅出泛着骚味儿的花汁,从侧面看去,能清晰地看见那粗得吓人的肉屌是怎样一下,一下捣进这一脸迷离的妓子的淫穴中。
厉长盛的穴口被尺寸巨大的鸡巴撑得满极了,胀得潮红的阴唇也被操得大大张开,肉穴饱满多汁,随便操一操也能溢出许多淫水。
男人又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厉长盛几百下,随后将他腾空抱了起来,那鸡巴还操在厉长盛的穴里,叫厉长盛因为紧张而狠狠用甬道内的骚肉绞着,整个人挂在客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仍然被男人掐着身子,上下轻摇着,小幅度地操着肉逼,就着这个位置将鸡巴干到最深,顶得厉长盛嗯嗯啊啊淫叫不停。
客人又推开了旁边的房门,走到房内,便一下将厉长盛扔到床上,急切地压了上去,三两下把妓子身上的外衣粗暴地扒光了,只留最贴身的一件肚兜。
小小的一件在胸前绑着带子,已经彻底滑落到乳根下面,根本遮掩不住淫浪风光,却又很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
厉长盛的乳肉绵软,被那女人才用的肚兜衬得更盈盈待握,叫男人也不用脱了这件最后的薄布,就将那肚兜从厉长盛身上掀起来,塞进他的口中,叫他含着,双手在嫩乳上来回游走,把两颗急切的乳豆捏在手中好好把玩。
“穿着这个走出去,有谁会相信你不是妓子,嗯?真骚!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才穿的吧。”
厉长盛眼尾涨红,劲瘦的腰肢高高弓着,“……唔……是,是因为奶子太大了,才不得不穿肚兜的,不是故意勾引……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小逼要被撑坏了,哦……”
他一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口中分泌出来的涎水便抑制不住地将口中咬着的肚兜浸湿了。
男人哪里是真的想听他的解释,看着厉长盛淫荡极了的极品身体,便又腰胯狠挺,顺着刚刚才被操开的逼口重新操干进去,鸡巴被水乎乎的湿软嫩逼吸着,几乎立刻就要射了。
偏偏床上这骚货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要人的命,只顾着自己爽了,狠狠地收缩着甬道内的淫肉,自个儿把肉逼送上去,腰肢悬空,两条腿也在床面上架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往男人那让自己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粗屌上撞。
“……嗯,哦……老爷,快点来操骚穴,妓子里面痒死了……”
厉长盛的肉棒挺立,实在胀得不行,刚被男人抓着脚腕,往对方的胯下狠狠一拉,粗热鸡巴整根捅入淫穴的当刻,就舒爽地呻吟了长长的一声,柱身前端的马眼颤颤巍巍地喷射出小股小股的精液。
客人看了,更是把鸡巴狠狠地嵌进他的体内,胯骨撞击着厉长盛的臀部,硕大的阳根将他的逼内操出阵阵淫靡又不带停歇的水声,咕吱,咕吱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就连身下木栏雕花的床榻也被猛力的操干带得响个不停。
“老爷还没怎么使劲呢,怎么骚货这就被操射了?”
“……嗯……嗯!啊……是老爷太厉害了,粗鸡巴好会操,撞得妓子的骚点爽死了,还要大肉棒给骚逼止痒,唔……美死了……”
厉长盛被操得爽了,直眯起眼睛,又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一边的奶子上,娇吟道。
“骚奶子也想被揉,里面好涨,老爷,老爷……来给妓子吸一吸,看看是不是要出奶了,哦……”
厉长盛不住地浪叫,一见男人低下头来,就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放,乳粒刚被男人厚实的嘴唇含住,整片软肉就一起晃动起来。
他像发情的兽类一般在对方的身下扭动,自己握着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
“再多吃点,整个奶尖都想被舔……唔!老爷的肥舌头舔坏我的骚奶了,乳头要被嘬破了……啊……啊!”
厉长盛好像从来都不知羞耻一般,被那药变得只会索取,下边被男人干着浪逼,还要求着男人吃奶吸乳才肯罢休,直到男人射过一轮,还缠着对方的腰,自己半撑着床面起身,挺着骚逼,主动套弄那释放过的肉棒,直到男人的鸡巴再次硬硬地完全挺立起来。
“骚货还没吃够,老爷,再来!”
他满脸媚色,面颊潮红,穴内吸着鸡巴,仍有许多才在那甬道内喷射过的浓精在新一轮的捣弄下从洞口泄了出来,腿间脏黏得一塌糊涂。
看着这样的画面,客人的眼睛发红,鸡巴也再次冲入穴内冲撞起来。
厉长盛可是实打实在战场上一路拼杀出来的将军,他的体力又岂是这客人能比拟的。
最后,中了烈性春药的厉长盛把客人榨得一干二净,几乎让对方哀声求饶才彻底满足,捂着一肚子的浓精趁着夜色悄然回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