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晏挂了电话之后,沈慈书立刻上前抓住对方衣角,他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但是蒋晏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蒋晏淡淡道:“看你表现。”
这短短的四个字就让沈慈书坠入谷底的心又被打捞上来,见蒋晏没有把他送回去的意思,他终于松开手,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冷汗。
随着车子缓缓启动,沈慈书这才相信蒋晏是真的不会把他送回夜总会,身体松懈下来之后是细细密密的疼痛,好像有把小钻子在身体里钻。
蒋晏忽然说:“过来。”
沈慈书背脊一僵,好像被定在了座椅上似的,他看不清蒋晏此刻的表情,却感觉到空气中的危险,忍着疼缓缓爬到蒋晏身边。
蒋晏嘴角掠过一抹极快的带着嘲讽的笑容,“看来让孟临川调教了几天,的确是乖了不少。”
沈慈书只感觉脸上被打了一耳光,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敢反抗,害怕惹怒蒋晏又要回到夜总会接客。
蒋晏近乎粗暴地把沈慈书按到腿间,话里藏着很深的轻蔑,“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沈慈书身体细细打着寒颤,即便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过不了心底那关,他打从心底排斥蒋晏,似乎连身体都出现了排斥反应。
“怎么,是想回孟临川那边继续工作?”
蒋晏残忍地抓准了沈慈书的软肋,果然沈慈书的表情变了,脸上刚浮现起来的微弱的安稳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是发自内心的惊惧。
想到前几天自己像物品一样任由人交易,还有刚刚卓宽在房间里说的让他陪四五个客人的话,沈慈书急忙摇头,他认命似的垂下眼睛,颤抖地伸出手来到蒋晏腿间
夜色下一辆行驶在路上的黑色豪车跟其它车子不太一样,如果细看的话能看见车身似乎在微微摇晃,只不过隐没在热闹的车流中很难察觉。
车里的温度缓缓升高,后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隔板,阻挡了两人交缠的画面,隐隐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出来。
沈慈书被迫直着身体,因为脑袋碰到车顶,他只能低着头,被汗浸湿的头发贴着额头,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
他害怕蒋晏把他送回夜总会,让他继续接不同的客人,所以只能强忍着羞耻,放软了身体任由蒋晏对他为所欲为。
蒋晏以一种慵懒的姿势靠在座椅上,看着沈慈书隐忍着痛苦的样子,他抬起头,随手拨开沈慈书的头发,声音冷静而克制,“这几天孟临川让你接客了?”
这话一出,蒋晏感觉到沈慈书身体紧绷起来,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痛苦出卖了他。
蒋晏嘲讽的意味更深,以一种很不屑的口气说:“你真是越来越脏了。”